第(2/3)页 南平大抵不知,也许知道,但并不以为意。 她深信自己有十足的手段与把握,这十多年在宫中耳濡目染学会的,足以使她打败晋君身旁的任何一个女人了。 一旁的南平泰然舒了一口气,“南平原本没什么大志向,知道自己是赵人,只等着宗庙谢罪后,也就跟着哥哥北上了。要不是姐姐非要杀南平,南平怎会与姐姐撕破脸皮,如今,是不想留下,也不得不留下了。” 巧舌如簧。 便是没有昨日的杀心,果真就当她能老老实实地走吗? 养尊处优的公主,岂会愿意风吹日晒,塞北放羊。 不过是给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骗鬼。 阿磐不再笑,目光微动,直击要害,问她,“你要的是什么?” 南平也不再笑,一字一顿,正面答她,“是晋王。” 嗬,晋王。 如今晋君尚未南面称尊,南平便已经盯上了王的位子。 是留在晋君身边,他日有了子嗣,再来一次换国,令赵氏再一次谋夺姬氏的天下,撺掇晋国的江山吗? 因此要的是晋王,还是晋国的大权? 阿磐虽被软禁,然,她与父亲一样,与崔若愚一样,与外头的将军们一样,即便不是东壁夫人,不是晋国王后,任谁也休想谋取晋国。 休想! 阿磐目光冷着,素指在袖中握着,讥讽了一句,“好大的口气。” 南平多自负呀,她恃才矜己,昂然自得,反问了一句,“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其间,目光交锋,无一人退让。 似两军对峙,杀声四起。 似短兵相接,白刃溅血。 这可是比云姜和殷灵运要难缠许多的对手。 此间摐金伐鼓,旌旆逶迤,不亚于战场厮杀。 阿磐自主座起身,冷笑一声,睨着一旁的人,“我养姐都没能抢走她,你,赵氏,算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