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南平眉头一挑,宛然一笑,“是我呀!大王喜欢的不得了呢!我如此年轻貌美又康健,总比姐姐这个病秧子好呢!” 说着话,又故作惊讶,“呀!数日不见姐姐,姐姐脸色更不好了,看来,平儿给姐姐的药,姐姐并没有用呀!” 南平说着话掩唇一笑,凑到她耳边来,“姐姐,这我就得好好地说说你了,以后他们兄妹几个不都得靠着我吗?怎么,现在姐姐就把孩子们教坏了,不亲人了,以后姐姐没了,可别怪平儿不疼啊!” 阿磐冷下脸来警告,“好大的口气,听着,有我在一日,你就休想翻出浪花来!” 南平笑得前仰后俯,“你这身子旁人看不出来,不知道,可平儿能不知道吗?虽强撑着,可已经虚透啦!” 阿磐道,“谁都能做大王的解语花,唯你不能。你若是识相,就离开晋宫,跟你哥哥去塞北。” 南平那毫无瑕疵的玉指轻叩了几下镶金的步辇,“姐姐瞧,这步辇是父王专门命匠人为我打制的,光是金子雕花就用了六十六斤,这华袍,金钗,耳坠,哪一件不是价值连城,我的华音宫里全部都是。” 说着话,附耳过来,就在她耳边道,“你说,这赵宫本就是我的,我怎么能走呢?” 是,南平就是赵人,本就生在此处,也在这里长大。享惯了荣华富贵的人,怎么肯就这么离去,去那偏僻无人烟的地方牧马放羊呢。 阿磐睨着她冷笑,“记住了,是晋宫。再敢在大王面前提起,只怕这解语花,要被丢去乱葬岗了。” 南平变了脸色,咬牙切齿道,“姐姐记性可真差,我说了,大王,是我的!” 还是那么大的口气,还是那么洋洋自得。 阿磐笑,“南平,你还记得自己姓什么?” 南平嗤笑一声,似是没有听清,十分不可思议,因而反问了一句,“什么?” 阿磐也笑,“我问你,你还记得自己姓什么?” 南平又是噗嗤一声掩唇一笑,笑得花枝乱颤,长长的金步摇也随之晃荡,荡出来十分好看的模样,“姐姐是不是气糊涂了?我姓赵呀!” 她笑,阿磐便陪她一起笑,长长的袍袖抖开,“大王可会留赵氏,做晋国储君的母亲?” 南平脸色煞的一白,蓦地就怔在了辇上,好一会儿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阿磐冷声道,“你哥哥在等你呢,既能走了,不如收拾收拾包袱,赶紧跟你哥哥去塞北,还能给你们赵氏留一点儿脸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