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与亡国灭种相比,区区一馘罢了,又算得了什么。 那人好整以暇地瞧着,笑得凉薄,“破了相,戏可就不好看了。” 司马敦还在一旁垂头立着,关伯昭已架起南平,捂住那张红艳艳的丹唇往一旁拖去,南平的哭喊声片刻就化成了“呜呜”的声响,从关伯昭的指缝间流出几个片段来。 狠狠地咬了一口关伯昭,人就从关伯昭的掌心里挣脱出来,挣脱出来复又被架了起来。 南平一边叫,一边哭,“我是赵国夫人!你敢碰我!我姨母还在晋阳,放开!放开我.........我要见姨母.........放开!” 那人目光沉沉,一双凤眸眼底浮着未加掩饰的厌恶,“被人要挟的感觉,可真令人不悦啊。” 可南平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整个人都被那只逐渐焦香的人耳逼到癫狂。 她只知道自己还有唯一的仰仗与靠山,如今只有那唯一的仰仗与靠山才能为她做主,她不该在此时再提起燕王后,可此时不提起,也许连一点儿转机也没有了。 也许,连她自己都将在今日身亡命殒。 因而索性放手一搏,“姨母还在晋阳,你们就杀了宜儿!我要告诉姨母,我要全都告诉姨母..........” 大殿的主人专心地炙耳,“告诉她什么?” 南平瞪着眼睛,“告诉她,你们杀了宜儿!” 那人手中银箸一顿,回过身望着南平,慢条斯理的,似打量着到手的猎物,“哦?那不妨,先尝尝炙耳,填饱了肚子,才有力气告状。” 南平大骇,愕然失了颜色,“不要!不要!滚开!滚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