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是奴婢。最近姑娘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有时咳得撕心裂肺,怎么也止不住,尤其是夜间。只有姑娘睡着了,才能歇得好一些。姑娘说自己对一般的安神香产生了抗药性,要奴婢加重药量。昨儿奴婢守了姑娘一夜,意识有些不清,想是错把晚上给姑娘用的安神药在白天点上了。是奴婢做事马虎,请世子爷恕罪。” 阿笺说着跪倒在地,这都是按照姑娘的意思说的。 “既然做错事,就跪着吧。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起身。”裴东洲还是不相信沈书意这对主仆。 阿笺只担心姑娘会冲出来,她知道姑娘一向是把她当成最亲近之人。 室内的沈书意正竖起耳朵偷听门外的动静,见阿笺被罚跪时,她告诉自己忍一忍。 只要等裴东洲走了,她就让阿笺起身。 可她明白,裴东洲不会走的。 裴世子此前说得明白,最近几日会就近“照看”她。 庆幸的是,任务确实完成了,她方才还特意看了,裴东洲对她的好感值并没有下降。可悲催的是,阿笺一切听从她的指挥,是她连累了人家小姑娘。 她挣扎起了身,桎锢身子的那股力量虽然消散了,但她还是很虚弱。 待她蹒跚行至门前,整个人几乎倚在了雕花门框上,才勉力支撑着自己的身子。 缓过气来,她对阿笺道:“阿笺,起来。你是我的人,即便做错事,也该由我来罚你。” 阿笺下意识看向裴东洲,裴东洲神色淡漠,连眼皮都未抬一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