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弟弟生死不知。 金吾卫倾巢而出,不知道有没有埋了幕后布局之人的暗桩,要暗中截杀阿野。 那三十名温家军,如何能护着弟弟全身而退? 她只想尽快找到查出案情,给弟弟平冤。 谢庚鹤沉寂许久。 最终,退让一步:“年节过后,孤带你见诸葛石。” 温长瑛控诉地眼睛发酸,“你不会又耍花招,想把我糊弄过去吧?” 谢庚鹤抿唇:“阿瑛,连这种小事,你都要来质疑孤了吗?” “这又怪谁?”温长瑛把鞭子缠绕成圈,“你的行事作风,人人皆知。” 表面将她宠着,实则从未重视过她的需求。 旁人也只能从表面的那些妥协退让,认为太子宠妻无度。 京中妇人都说羡慕她。 可这东宫,是一座围城啊。 她出不去,旁人却想进来…… “喜鹊,带你主子回去歇息。” “把承恩殿的地龙烧旺些,倘若阿瑛染了风寒,孤定不轻饶你们!” 喜鹊尚未伸手。 就见温长瑛径直走向程瑜。 她压着眉眼,锋寒逼人:“程瑜,别自以为做的小心谨慎,你总有露出马脚的那天。” 话落,她也不管身后人是何反应,转身即走。 谢庚鹤也听清了那话,轻轻蹙眉。 程瑜惶恐自证:“臣是按规矩来送宫装的,有旁人佐证,绝无冒犯太子妃之意。” “嗯。”谢庚鹤眉目舒展,“她是在生孤的气,与你无关。” 程瑜松了口气,屈身退下。 毕贵看明白了大半,见殿下抬眸望着院中被修剪的四不像的腊梅,没忍住上前。 “殿下为何不说,那狐狸不是你猎杀的?” 当时谢庚鹤只是去追猎一头鹿的,恰巧遇见了无人捡起的狐狸。 那狐狸刚死,附近也无其他人。 谢庚鹤便当是上天都在助他赢了宋四郎。 捡回去时,程瑜提起讨要赏赐,便拿了过去。 谁曾想会让温长瑛瞧见? “她在意么?” 谢庚鹤垂眸。 自始至终,他的阿瑛想的,都是要离开他。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