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温长瑛倏地沉了眉眼。 她抬脚逼近太后,周身那武将之后的气势压人,声音也带了森寒之意。 “太后从一出现,就急于定罪我私会外男,你又何曾给过我解释的机会?” “我若真是荡妇,何须在这偷偷私会?我大可领着人到太子面前逍遥快活,岂不更能羞辱皇室颜面?!” 她的话,太过于惊世骇俗。 太后面色巨变。 而温长瑛还在继续上前: “他谢庚鹤都能跟别的女子同进同出,我说两句话就成了荡妇?同为女子,太后当真觉得这对吗?” 太后双腿一软。 幸好身后有程瑜搀了一把。 她颤巍巍指着:“你……你!” “这便是你的心里话?” 谢庚鹤缓缓从凉亭另一端走出。 他身上玄黑大氅被风吹起,无端生起寒意。 “阿瑛,回话。” 温长瑛定了定神,“是又如何?” “谢太子要休了我吗?” 谢庚鹤没说话,只是走近温长瑛的身旁,“你在意的是程瑜?” 没听到温长瑛的声音。 他自顾自解下大氅,系在温长瑛身上。 “孤应你,日后不再同她单独见面,好吗?” 不好。 一点都不好。 谢庚鹤倘若真能做到,程瑜这根刺又怎么会折磨了她五年? 温长瑛闭了闭眼睛:“一个月。” “你一个月都做不到。” 谢庚鹤眉心蹙着,似乎在不满。 “阿瑛大可以同孤赌一次。” “好啊。”温长瑛笑了,“你若做不到,就爽快地给我休书。” 谢庚鹤黑眸灼灼:“孤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一旁的程瑜,面色隐隐发白,掐着的掌心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太后更是费解:“鹤儿,你不打算追究她?她刚刚可是……” “皇祖母!”谢庚鹤直接打断,“方才是毕贵来送东西,不慎脚滑,摔落湖中。” “现下人已被救起了。” 湖面上,毕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跳了进去。 而两岸均是打捞他的宫内侍卫。 毕贵浑身湿淋淋的,还一直打着喷嚏。 “太、太后娘娘,是奴才没站稳,惊着了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