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且,阿野恐怕凶多吉少,温家至少也该保全一个人。 让阿瑛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但看到阿瑛一进来就绷不住情绪哭鼻子,诸葛石也心有不忍。 她与太子之间的嫌隙,诸葛石也能看出来。 “阿瑛,叔能保证自己不说出去,但温家军的其他人不一定。说不定阿野已经在被抓捕逃亡途中,朝中甚至会利用温家军给阿野下套。你能做的、要做的,就是置身事外,保全温家最后一丝血脉。” “石叔知道你做不到,但作为你爹的兄弟,叔能说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温长瑛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 她抬手擦去,坚定道:“石叔,我和阿野都不会辜负您的。” 她起身跪下,郑重行了跪拜之礼。 诸葛石没说什么,喝净了那碗水。 一炷香不算长。 温长瑛被带出来时,也看到一个穿着囚犯服的狱卒从谢庚鹤身边离开。 她不傻。 猜得到谢庚鹤是派人偷听了她跟诸葛石的谈话。 温长瑛心下毫无波澜:“怎么不光明正大的听?” 谢庚鹤收起供词,放入袖中。 “阿瑛,你又多想了。孤只是审问其他犯人,你这个样子,可是从诸葛将军口中知道了什么?” 温长瑛抬头,对上谢庚鹤那双不可测的眸中。 她勾起冷笑,索性不说了。 谢庚鹤也只当无事发生,伸手去牵温长瑛冰凉的指尖。 “阿瑛,孤许久未吃到你做的小云吞了,正好饿了。” “你记得多加面,省得阿野那小子……” 谢庚鹤话到一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 温长瑛很少下厨。 但一碗云吞加面,是谢庚鹤与温在野都喜欢吃的。 两人吃到最后,往往都是抢的汤汁都不剩。 谢庚鹤吃到云吞面,就总不自觉提起温在野。 顿了顿,他又道:“还是不要加面了,孤只想吃云吞。” 说完,他还观察着温长瑛的反应。 温长瑛好似没听见那话,径直往外走。 回到东宫,她就直接去了小厨房。 谢庚鹤忐忑着。 直到一碗放满了醋和辣子的云吞出现。 他才失笑。 他不吃酸,也不吃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