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毕贵暗暗叹气。 “另觅良人?” 谢庚鹤冷笑,将那灯摧毁,随后吩咐: “去,让人把所有的灯都打捞了。月湖连通护城河,都被这些花灯污染成什么样子了!” “告诉外面的人,若是让一盏灯漂出去,就等着被做成人皮灯吧!” 毕贵浑身打了个颤。 旁人都说太子贤明温润,只有他们这些身边的知晓,殿下那狠起来,也是丝毫不手软的呀! 程瑜在一旁欲言又止。 谢庚鹤注意到她,脸色更难看了。 “殿下,臣以为,这未必就是娘娘的想法,她或许是在激殿下写休书呢?” 谢庚鹤咬紧后槽牙:“那就更不能如她的意了!” “程女官,孤这边无事,你不必再跟着了。东宫那么多琐事,去忙吧。” 程瑜告退。 谢庚鹤气得又把那捏碎的花灯碾了又碾。 良久,才平复心绪。 “去书房。” 他又恢复成那个勤政温润的太子殿下了。 承恩殿。 温长瑛尚不知花灯都被打捞一事,她同喜鹊闲谈了两句,就歇下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思念阿野。 梦中,她进入了一片布满迷障的山。 山中碎落了许多温家军甲胄和残肢。 她心跳越来越快。 害怕地大喊弟弟名字。 但回声越来越响,一直没有回应。 直到,眼前突然闪过一张满是鲜血和眼泪的脸。 “阿姊,我好疼,好疼好疼……姐夫不是最疼我了吗,为什么要派那些人来杀我!” “阿姊,你救救我!我不要一个人死在外面……” 温长瑛猛地惊醒,额头冷汗直冒。 喜鹊听见动静,跑进来给她擦汗,还去点了灯烛。 “娘娘,这还有一刻就卯时了,您是被噩梦魇着了吗?” 温长瑛胡乱点了点头。 她咽了咽口水,问:“最近有阿野的消息吗?” 喜鹊摇头。 她也一直在帮娘娘打听。 但大家好像都对温家的事避之不及。 喜鹊又没办法经常跑到前朝去打探消息。 她怀疑是殿下特地吩咐过,不让娘娘知晓。 “找机会,联系段先生问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