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判官大人,你看孟婆姐的牌架!”小白指着碗架喊,“用汤碗做的,可好使了!” 判官眯着眼睛凑过去,刚看到碗里插着的牌,眉头就皱了:“胡闹!这是盛汤的碗,咋能当牌架?沾了汤渍,牌都没法用了!” “咋没法用?”孟婆不服气,从碗里抽出一张红桃5,牌角确实沾了点汤渍,还粘着根细葱花,“你看,这不挺清楚?葱花还能当记号呢,记牌方便。” “就是!”小李帮腔,掏出笔就往草稿纸上写,“‘汤碗当牌架,葱花做记号,四冲打得妙,判官别瞎闹’——咋样?” “你这诗写得还不如汤渍有规矩!”判官瞪了小李一眼,又转向孟婆,“牌架得用木头做,平稳,不晃,哪能用碗?万一出牌时把碗碰倒了,牌洒一地,算谁的?” “碰不倒,我用糯米浆把碗粘架子上了。”孟婆拍了拍碗底,果然纹丝不动,“昨晚粘的,牢着呢。” 判官还想说啥,王二麻赶紧打圆场:“判官大人,先试试呗,不好用再换。正好咱练一把,试试这碗架灵不灵。”他把牌往孟婆的碗里一插,“孟婆姐,你跟老周一队,我跟小李一队,打一把试试。” 老周一听要打,赶紧把布兜往桌下塞,凑到孟婆旁边,盯着碗里的牌咽了口唾沫:“我……我还没练熟拆牌呢。” “没事,跟着感觉走。”孟婆拍了拍他的肩,从碗里抽出一张3,“我先出,3!” “我管!”王二麻从自己的牌堆里抽出一张4——他没用餐具当牌架,就把牌摊在桌上,摆成个扇形,虽然乱,但比碗里好拿。 小李跟着出5,老周想了想,从碗里抽出一张6——他抽的时候太用力,手指蹭到了碗底,沾了点汤渍,往牌桌上一放,桌布上立刻印了个小湿圈。 “你看你看!”判官指着湿圈喊,“牌桌都弄脏了!” “脏了我擦。”孟婆从围裙兜里掏出块抹布——看着像擦灶台用的,往桌布上一擦,湿圈没了,倒留下块更明显的灰印。 牌局继续,孟婆越打越顺手,她的牌都插在碗里,按花色分了类:红桃插左边,黑桃插右边,炸弹单独插在碗中间,像棵插满花的小树苗。“我出‘炒青菜’!”她突然喊一声,从碗里抽出五张牌——3、4、5、6、7,正是判官说的五张连牌。 “啥‘炒青菜’?那叫连牌!”判官急得直跺脚。 “我乐意叫啥叫啥。”孟婆把牌往桌上一放,得意地瞥了他一眼,“比你记规则快。” 老周跟着出了对10,王二麻出对Q,小李出对K,眼看就要赢了,孟婆突然一拍大腿:“我炸!”她伸手往碗中间一抽——那里插着四个5,是她刚凑的炸弹。 可她抽得太急,手一带,碗沿撞在了竹架子上,“哐当”一声,碗没倒,但碗里残留的半碗汤“哗啦”一声泼了出来,正好泼在判官的布包上。布包里的规则草稿瞬间吸了汤,“四冲装备规范”那页上的字晕成了一团,还飘着片刚才孟婆没捞干净的葱花。 “你!”判官指着孟婆,气得三副老花镜都滑到了下巴上,“我这草稿!我抄了三天的规则!” “没事没事,”孟婆赶紧拿抹布去擦,越擦越乱,最后草稿纸黏在了一起,撕都撕不开,“我给你重新抄一份,用桂花汁写,比你这清楚。” “我才不要桂花汁!”判官抱着布包跳起来,布包底还滴着汤,正好滴在他的鞋上——那是双新鞋,昨天阎王娘娘刚给缝的,鞋面上还绣着个“公正”字样,现在被汤一泡,“公正”变成了“水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