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地府牌局:从斗地主打到六冲》第二卷第二十七章:小李跟对手“对诗”:忘了出牌 城隍庙的牌场早被收拾得齐整——石桌被小黑小白用布擦了三遍,桌腿上新缠了圈彼岸花绳,说是“防飘桌”的;判官搬来个小竹凳坐裁判位,腿上搁着“四冲晋级赛记分册”,封皮还贴了片干荷叶,显得比往常郑重。王二麻揣着老周塞的“幸运杏花”,刚把牌往桌上摆,就见孟婆挎着个竹篮过来,篮里是刚炒的南瓜子,还冒着点地府特有的“阴火”热气。 “今儿对阵‘诗鬼队’,”孟婆把瓜子往石桌中间一放,又给王二麻递了碗甜汤,“那队的头头是三百年前的酸秀才,出牌前爱念诗,你们别被他搅了心神。” 老周正把牌按大小排得像串铜钱,闻言缩了缩脖子:“念诗?那不比判官念规则还烦?”他指尖捏着张红桃5,生怕被诗声惊得掉了牌。 小李却眼睛一亮,从怀里掏出本皱巴巴的黄纸簿——是他连夜编的“对诗速查集”,首页写着“遇诗鬼,先怼诗,怼赢再出牌”。“怕啥?”他拍着簿子笑,“他念七言,我对五言;他夸牌技,我损牌风,保管把他怼得忘了出牌!” 王二麻刚剥了颗瓜子,闻言把瓜子壳往桌上一扔:“别瞎怼!咱是来赢牌的,不是来赛诗的。你记着牌,老周管炸,我指挥,别被他带偏了。” 话刚落,就见牌场入口飘进来三个影子——打头的是个穿青布长衫的瘦鬼,手里摇着把破折扇,扇面上写着“诗牌双绝”四个墨字,却被香火熏得半黑;身后跟着俩小鬼,一个抱著卷《唐诗三百首》,一个挎着个装牌的竹筒,走一步晃三晃,活像俩移动的诗架子。 “在下柳文卿,”青衫鬼摇着折扇冲王二麻拱手,声音尖得像捏着嗓子,“久闻‘麻爷队’牌技‘野路子’,今日特来以牌会友,以诗助兴。” 小李“噌”地站起来,黄纸簿往石桌上一拍:“以诗助兴行,但若敢用诗耽误出牌,我就用‘牌技打油诗’怼得你扇面掉墨!” 柳文卿愣了愣,随即笑了:“小友好气性!那就请——出牌吧。” 判官在旁敲了敲记分册:“按规则,诗鬼队先出。” 柳文卿慢悠悠摸出三张牌,往桌上一放:“一对J来一张9,出牌当如写锦绣,先抛砖瓦引玉来,诸位且看这手走。” 老周赶紧数自己的牌,指尖在牌上滑来滑去:“我、我有对Q,能管上……” “急啥!”小李拽了他一把,提笔就在黄纸簿上划拉,“他用七言,我回个更狠的!”他清了清嗓子,念道:“一对J配单张9,牌型散乱像堆柳,还好我有对Q在,管得你牌没法走!” 念完还得意地拍了拍桌子,石桌上的瓜子蹦起来好几颗。柳文卿的脸僵了僵,折扇摇得更快了:“小友诗作得糙,牌技未必高,且看我这招——”他又摸出四张牌,“四张8,炸弹!” “哟,还敢炸?”小李又要提笔,被王二麻按住胳膊:“先出牌!炸了咱再怼!” 老周赶紧摸出四张10,刚要往桌上放,就听柳文卿念:“炸弹虽小气势足,恰似春雷惊万物,你若无牌敢来管,这局胜负已分路。” “他骂咱没大炸弹!”小李眼睛一瞪,甩开王二麻的手就往黄纸簿上写,“四张8也敢称雷?顶多算个小鞭炮,我有四张10在,炸得你魂儿直飘摇!”他念得又快又响,唾沫星子溅到牌上都没察觉。 王二麻气得往他后脑勺拍了下:“出啊!光念诗有啥用!” “哦!哦!”小李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冲老周喊,“快!出四张10!” 老周手忙脚乱把牌往桌上一放,“啪”的一声,四张10落了桌,石桌果然没飘,就是震得孟婆的汤碗晃了晃,洒出两滴甜汤在柳文卿的长衫上。 柳文卿皱眉擦了擦衣角,又摸牌:“连牌5到9,恰似柳丝牵碧藕,此牌一出难招架,看你如何把路走。”他把五张牌摆得整整齐齐,像列小火车。 “连牌?我有6到10!”王二麻赶紧摸牌,刚要递给老周,就见小李又蹲在地上写诗了——这次直接用手指在泥地上划:“5到9算啥柳丝?顶多是堆破柴枝,我有6到10连牌,管得你牌变枯枝!” “小李!”王二麻低吼,“再不出牌判弃权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