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损失,慕远光是想象一下就觉得肉疼。 “照片先留着,对于赌徒来说,有一就有二,他不会就此罢手。” 低调奢华的室内,光线晦明晦暗,他犹如下凡索命的天神,轻而易举就能夺人生死。 眼中的戾气亦无需隐藏。 慕远觉得周遭温度都低了几度,但是他还是想再劝劝他,“三哥,你会不会玩得太大了点?” 作为凌东言多年的好兄弟,两人一起在商海浮沉拼杀多年,他又怎会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谋定而后动,三哥这是想一击必杀! 对付他们自然要打蛇打七寸。 凌东言眸光晦暗,已然有了杀意,“他们不是合起伙来欺负烟烟吗?那我自然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了。” “淮北街怎么到他们手里的,我就让他们怎么还回来。” 那天聂行烟在他怀里,头埋在他胸口隐忍不让自己哭出来的委屈样子,他每次想起心都要碎了。 他赚那么多钱的目的是什么? 不就是想让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能肆无忌惮地活着吗? 损失点钱算什么,只要烟烟开心,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慕远也深知凌东言心意已决,也不再多言。 既然三哥都发话了,那就一个字,干呗! “淮北街现在对外宣称是在泛海手里,不过我看他们就算是想拆,恐怕也没那个钱了。” 更何况还和赌字连在一起。 什么市场行情不好,投资决策失误,统统都是屁话。 人一旦沾染上了赌博,神仙难救。 尤其是像他们这种有钱的大老板,说好听点是小赌怡情,专人专房伺候到位,让他们能感受到一掷千金的快意。 赢了想赢得更多,输了想追本,结果越输越多,永无回头之日。 难怪能结成亲家,输成难兄难弟了。 “坊间盛传的淮北街被泛海收购都是烟雾弹,泛海自己都朝不保夕了,又怎么可能付得起那么大一笔拆迁费。” “不过是三角债倒买倒卖,往自己脸上贴金,然后再找个怨种买家接盘罢了。” 两人说话的空隙,半瓶酒都让凌东言喝完了,俊脸上已然沾染了些薄红。 “再让他们蹦跶几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