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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又一个老太监走来：“陛下...”

    “你也要死？”朱由检问。

    “不。”老太监笑道，“老奴要告诉您一个真相。”

    “什么真相？”

    “这些日期...”老太监道，“其实是...”

    话未说完，他也倒下了。

    朱由检已经习惯了。

    他继续看名册，突然发现每个家族的名字下面都有一个地点。

    这些地点，分布在全国各地。

    就在这时，一个老宫女走了进来。

    “陛下...”她笑道，“您想知道这些地点是什么意思吗？”

    “说。”朱由检看着她。

    老宫女笑道：“这些地点是...”

    话未说完，她也倒下了。

    朱由检看着满地的尸体，继续翻看名册。

    这时，又一个老内侍走来：“陛下...”

    “你也想死？”朱由检问。

    “不。”老内侍笑道，“老奴要告诉您最后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这些地点...”老内侍道，“其实是...”

    话未说完，他也倒下了。

    朱由检放下名册，看着满地的尸体。

    但他们又一个个都服毒自尽。

    就在这时，一个年迈的老宫女站在门口。

    她看着满地的尸体，又看了看朱由检手中的名册。

    “陛下...”她笑道，“您永远不会知道真相的。”

    说完，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纸包。

    “又来！”朱由检已经不想看了。

    老宫女笑道：“这些人死得其所。”

    她正要服毒，突然又道：“陛下，您知道吗？”

    “知道什么？”

    “这十二家...”老宫女笑道，“其实是...”

    话未说完，她塞入毒药，倒在了地上。

    朱由检看着满地的尸体，叹了口气。

    每个人都留下同样的四个字：“天下何人，唯我独尊。”

    一个老太监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

    “陛下...”他笑道，“您真的想知道真相吗？”

    朱由检看着他：“你也要死？”

    老太监笑道：“不。老奴要告诉您...”

    话未说完，他也倒下了。

    朱由检已经麻木了。

    这些人，一个个都想告诉他真相。

    但他们又一个个都选择了死。

    每个人都留下同样的四个字。

    一个老宫女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

    “陛下...”她笑道，“您知道为什么吗？”

    朱由检看着她：“你也要死？”

    老宫女笑道：“不。老奴要告诉您最后一个秘密...”

    朱由检坐在东厂大堂，面前铺开一张泛黄的舆图。图上标注着十二个红点，分布在各地。

    他仔细看着每一个地点。南京、扬州、苏州、杭州...这些都是江南重镇。

    “去查查这些地方。”他对王承恩道。

    王承恩刚要退下，一个年迈的老太监颤巍巍地走了进来。

    “陛下...”老太监道，“这些地方，老奴都去过。”

    “说。”朱由检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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