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傅建邺刚要拒绝,谷从文已经阻止了:“春琴的药膳很好吃,你就听她的。” 傅建邺这次没有拒绝。 因为上午张春琴还要给谷从文处理工作,傅建邺就拎着保温桶先走了。 等傅建邺走后,谷从文吩咐张春琴:“你多照顾照顾他。他家人都死了,就剩他一个了。” 张春琴疑惑的问道:“家人呢?” 谷从文叹息:“他虽然是农村来的,但他父母在他们那边也算知识分子,是他们那边学校的老师。当时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被下放了。父母家人都死在了牛棚,傅建邺一个人熬过来了。” “要不说他对水芙纵容!他没有家人,把水家父母当成亲生父母的。水芙的母亲临死之前让他对水芙宽容些。他就这样一直纵着。家不成家,儿子不是自己的儿子。到头来,那女人还怨恨他。”谷从文摇头。 张春琴听着这些话,她是觉得惊讶的,可她并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 只隐隐觉得傅建邺这一生也是很苦的。 张春琴一上午给谷从文在打下手。 她忙完之后给谷从文做了饭,洗了碗筷之后才走。 她离开谷从文家,专门去了一趟傅建邺家的四合院。 她要去把保温桶拿一下。 她推着自行车到傅建邺家时,看到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门口一个人下棋。 傅建邺摆了一个棋盘,自己与自己下棋。 张春琴走过去,他听到声音抬头,诧异的问了句:“怎么过来了?” “我过来拿保温桶。这个粥是你晚上的,保温桶是老师家里的,你洗了还给老师。这个粥没有早晨的好,我煮的匆忙。”张春琴把保温桶递给他。 傅建邺看她又要走,突然叫住了她:“张春琴同志,你陪我走走吧!我一个人也不知道能去哪里。” 张春琴把自行车往他院子里一推,与他一块在附近的公园散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