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屋内一片安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时夏小心的上着药,虽然只能看见一个手臂,但现在的谢行和五年后相比,伤痕要少许多,但都一样的无情。 终于包扎完成,谢行不知何时,竟就这样霸占着她的床睡去。 时夏目光幽幽的盯着谢行,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 一瞬间,她有一股乘机杀掉谢行的冲动。 可也只能想想,谢行可是四皇子,皇帝最看重的儿子,要是没了,皇帝必然会查个彻底。 她才不会傻到为了杀谢行一人,而拉着整个时家陪葬。 幸好祖母把她的折叠躺椅塞进了马车,她撇撇嘴,只能在躺椅上休息起来。 奇怪,这个时候,谢行怎么会在永安寺呢? 许是累着了,虽然外面风声响个不停,时夏的依旧呼吸很快均匀下来。 黑暗中,男人睁开眼,凝视着时夏。 他一向警觉,察觉倒时夏杀意的一瞬间,便醒来了。 他倒是很好奇,时家这个娇娇女,怎么会突然对他有这么大的杀意。 不过,这包扎手法不错,像是专门学过的。 ...... 一觉睡到天亮,时夏伸了个懒腰,身上被子滑落,奇怪,屋里只有一床被子啊,还被那人抢走了。 她下意识往床上看去,男人早已不知踪影。 若不是药箱里的东西减少了,她都要怀疑昨日的一切是个梦了。 “小姐,奴婢为您梳洗吧。”兰香含笑。 今日完成祈福后,时夏依旧和往常一样去前山的花园散步。 “小姐,这花好好看!”兰香惊喜,“小姐,你怎么了?” 时夏刚才还带笑的嘴角平缓下来,明显心情低落了很多。 远处站着一男一女,女子白衣,男子玄衣,虽只是背影,看不清正脸,但依旧能看出那两人气度不凡,站在一起十分般配。 “没什么,我们去那边看看吧。”时夏有些慌张,攥紧了手心的绣帕,拉住兰香,疾步往反方向走去。 别人不知道,可她和谢行相处了几年,自然一眼看出那玄衣男子是谢行。 而那白衣女子,只能是林月白了。 怪不得谢行会出现在这里,恐怕,昨日受伤,也是因为林月白吧。 “诶小姐,那边有很多庙里喂养的流浪猫!”兰香声音被时夏拉远:“您不是最怕猫了吗?”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