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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刘野所说，他们村祖上就是干盗墓的。

    只不过因为管的严，很多手艺慢慢失传了。

    到现在就他们七个人干这行。

    “东川这边的中介都在汽车站旁边的古董一条街，二麻茶壶、友军瓷器行还有东川青铜，这几家都是黑中介，想要做生意，封一个红包塞进关二爷神龛里，然后敬上七分满的茶，他们就知道你是出货的。”

    “另外东川这边最大的文物贩子其实是荣宝斋的老板……”

    “荣宝斋？”

    秦川一愣：“你说荣宝斋？”

    刘野点点头，他现在也有些放松了。

    反正该交代的不该交代的都交代了，现在说起来语气也很自然。

    “对，就是荣宝斋，秦警官，没想到吧，那个在东川开了七八家古董分店的荣宝斋，老板叫陈正宇，他专门收鬼货，圈里是出来名的。”

    “什么是鬼货？”

    秦川之所以惊讶荣宝斋，是因为这个荣宝斋的老板陈正宇就是秦川上一世的“好兄弟”陈康的父亲。

    王帅和秦川对视一眼，显然也知道里边的故事。

    “鬼货就是盗墓出来的东西。”

    “关于荣宝斋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只通过中介卖过一次货给他们，具体的情况东川这边的下坑的比较清楚，江老师是这边的大哥级人物，具体名字不知道，道上都叫他江老师。”

    “其他的呢？”

    “海川那边也有几家……”

    刘野陆续交代了他认识的合作过的所有倒卖文物的黑中介。

    “我们有一批东西，都放在日月星光三号楼3单元201了，我用我妈的名字在那边买了套房子。”

    刘野说完，瘫坐在椅子上，他重重叹了口气。

    “秦警官，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说了，你能告诉我一件事吗？”

    秦川知道他要问什么：“刘野，我只能告诉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刘野喃喃自语：“对，干这行早晚有我这一天。”

    秦川看王帅那边正在整理笔录，接着说：“刘野，还有别的什么要说的吗，如果没有了，我们的审讯就到这里。”

    刘野摇摇头：“盗墓这点事我都说完了，别的……”

    刘野说到这突然顿住了：“秦警官，还真有个事，可能还不小。”

    “哦？你说说。”

    刘野坐直身体：“是这么回事，三个月前，我们有一次下坑，结果打洞的时候打偏了，挖人家地窖里去了，发现了一具尸体。”

    秦川……

    正在整理笔录的王帅也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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