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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精干的小伙子坐在操控台前，头上戴着耳机，倾听着里面的声音，一分钟，两分钟……

    五分钟之后，他无奈地摘下了耳机，看着面前那录音带缓缓转动。

    “该死的，他在说什么！”

    一旁，同伴好奇地开口：“乔治，你怎么不听了？”

    “万斯，你自己听！”

    万斯把耳机戴到自己的头上，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阵的聒噪。

    “对于斜角为X的无限展开斜角翼，翼面压强仅与垂直前缘的法向剖面的气流有关，根据等熵关系式，可以得到……”

    万斯只感觉到脑袋要炸了，他们是情报专家，不是工程师，这个该死的克里斯蒂安，让他去试探秦亮的深浅，他居然上瘾了！

    “万斯先生，今天试探得到的结果如何？”就在此时，一个人拉开车门上车，同时开口问道。

    “这个秦亮的确很厉害，麻省理工航空航天专业里最优秀的人才，都对他甘拜下风，而且，他的身手还很好，就像是电影里的李小龙一样，东方人太可怕了！而且，他也不好女色，如果说唯一的缺点……”

    万斯停顿了一下，然后总结：“他太贪财了！”

    克里斯蒂安问的问题，并不是机密，只是学校课程中没学会的，还有他想要写论文的这些问题，秦亮就敢狮子大开口，一个问题要价两千美元！这一个晚上，他能赚至少三万美元！

    本-里奇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没错，他是贪财，但是……他拿到了钱，并不会塞进他的腰包，而是会买成东方急需的工业品……所以，我们就算是给他很多很多钱，他也不会留下来！”

    “不过，我们也试探出来了，他们就是最普通的学术交流访问团，没有人暗中保护，如果我们用特殊手段……”

    本-里奇的脑子里响起了杨天的那句话，就算是留住了他的人，也留不住他的心！想到这里，就是意兴索然。

    这么好的人才，留在东方浪费了啊！优秀的人才，就该到美国来！该死的信仰，难道他们就不为他们自己考虑吗？

    这一夜，注定有很多人无眠！

    第二天。

    秦亮走出房间的时候，带着两个黑眼圈。

    走到餐厅，大家伙看到，都是一阵惊讶：“秦亮同学，你这是怎么了？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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