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为首的官差见状,脸色更加阴沉,大声吼道。 “你们竟敢公然抗法!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们就地正法!” 沈安若冷笑一声。 “行了,带路吧,真要动手起来,你们几个死了可不是我的问题。” 另外一个官差对为首得官差开口。 “大人,我们还是先将他们带到县衙吧,到时候有的是办法让她们认罪,只要认了罪她们就是死路一条。” 为首的官差看了一眼沈安若的马车,才开口。 “走。” 车夫开始架马车,剑兰坐在坐车上抱着剑,看着走在马车两边带路的官差,这倒不像是来拿人的,像是来接人的护卫。 马车里。 白草草面容担忧。 “夫人,我们会不会…………” 沈安若看着她紧张的模样,伸手握着她的手。 “不会。” “身正不怕影子斜,放心吧,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只不过这些官差怎么都给人一种蛮不讲理的感觉?” “看来这位县令大人只怕是也参与了典妻。” 白草草闻言开口道。 “这也是有这个可能的,那些有权有势的人甚至以凌辱别人的妻子为乐趣。” 沈安若神色严肃了起来,想到了一路以来遇到的各种冤案错案,难怪商玄澈要微服私访,这天元的官员的确该好好的整治一番,再这样下去,贪官污吏横行,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到时候朝堂又如何稳固? 直到马车来到了县衙。 宜山县的县令孔得攀坐在高堂之上,一脸怒意,手中的案板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堂下罪犯,杀死赵铁柱和胡远,还不速速认罪?” 沈安若目光平静地直视着孔得攀。 “大人你身为一方父母官,仅凭几句无凭无据的话,便给我们定罪,是否太过草率?” 孔得攀眉头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声道。 “有人亲眼看到你们殴打赵铁柱和胡远二人,这还能有假?” 这是跟在官差身边的男子大声指责。 “大人,就是她们,我们老爷从赵铁柱那里买了白草草,这几个外乡人将白草草带走,我们老爷不过是上门要人,他们就不分青红皂白动手打了人,逼我们老爷下跪认错,我们老爷走投无路,这才来找县令大人做主,没想到昨夜,我们老爷就死在了家中,就是她们下的毒手。” 孔得攀厉声开口。 “现在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沈安若眼神凌厉,扫视着这这个男子,这是那日跟着胡老爷来的打手。 “我们的确与这二人有过争执,但是二人离开客栈的时候好好的,这是许多百姓都有看见,你们说二人是昨夜死在家里的,这跟我们有何关系?” “昨夜我等可一直都在客栈,客栈的店家也可以作证。” 男子开口道。 “除了你们还有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