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们会没事的。"她轻声说,把阿嗷抱进怀里。 阿嗷的耳朵动了动,用脑袋蹭她下巴,像小时候她喂它肉骨头时那样。 苏棠突然笑了:"你俩这腻歪劲,跟我爸妈养的老狗和它主人似的。"她蹲下身戳了戳阿嗷的脑袋,"不过这位护主小能手,明天得给你加两根大骨头。" 阿嗷的尾巴立刻甩得噼啪响,把地上的碎玻璃扫得乱飞。 林晚被逗得笑出声,肩头的伤口扯得生疼,却觉得比任何时候都安心——有阿嗷,有团子,有苏棠,她们一定能走到云溪村。 "走。"她把登山包甩上肩,"去南环路。" 苏棠捡起地上的手术刀,蓝丝带在风里晃了晃:"等等。"她弯腰从货架下摸出个铁盒,"这是张爷爷给的,他说里面是他儿子从国外带的压缩饼干,让我分给救命恩人。" 铁盒里整整齐齐放着六块饼干,包装纸都泛了黄。 林晚掰了半块塞进阿嗷嘴里,阿嗷吧唧两下吞了,尾巴摇成螺旋桨。 苏棠塞给她一块:"你也吃点儿,补充体力。" 饼干硬得硌牙,林晚却嚼得很香。 她望着窗外的月亮,想起云溪村的后山——小时候她和苏棠去摘野莓,也是这样的月亮,把山路照得像撒了层银沙。 "云溪村的桃树该开花了吧?"苏棠突然说。 "等咱们到了,正好能摘桃子。"林晚摸了摸兜里的小煤球——它在隔层里睡得正香,"你爸妈肯定是在村口等我们,我妈准会煮酒酿圆子,我爸......" "会举着扫帚说'晚晚又瘦了'。"苏棠接话,眼睛弯成月牙,"然后把我拉进厨房,偷偷塞我两个煮鸡蛋。" 阿嗷的低吼突然变轻了,像在哼歌。林晚摸了摸它的耳朵,站起身:"走吧,再晚可赶不上看云溪的日出了。" 苏棠把铁盒塞进登山包,拍了拍:"装晶核正好。"她指了指地上缅因猫的尸体——晶核还在泛着幽蓝,"精英级的晶核,说不定能让团子再长大点。" 林晚低头看了看怀里的阿嗷,它的呼吸已经平稳了,幽蓝的眼睛里还带着点倦意。 她又摸了摸肩头的团子——布偶猫不知何时跳上来,正用尾巴给她扫碎玻璃渣。 "我们有最棒的伙伴。"她轻声说。 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户,洒在两人一猫一狗身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