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拧着百年好合的豆腐。 回到家门口。 指纹开锁,一阵锁响。 我扭着门把手,推门进屋,一抬脚。 一屁股坐大门外。 很古怪的一摔。 就跟平地摔一样。 我举着豆腐,豆腐没摔烂。 心有余悸的爬起来。 朝空荡荡的大厅看了几眼。 不禁怀疑是不是豆腐有问题? 不让我提进门? 我迟疑不定,到处乱瞅着。 一低头,从楼道大理石板的反光,瞥到羽绒服帽子外挂着一根线头。 五六厘米长的黑线,挂在帽子外。 浅黄色的羽绒服,黑色线头很明显。 我歪着肩膀,揪过后背帽。 线头从帽子扯出来。 不是帽里子脱线。 是一根单独的黑线。 女人披肩长发,那么长。 我想起媒人掉沙发上的黑线。 整个人都不好了。 虽然我一直警惕着她。 但医院情况太乱,总有我不注意的时候。 一定是媒人偷丢进我帽子里的。 我拿着线,不敢乱丢,更不敢烧。 看外面有太阳,中午十二点多。 我拧着豆腐下楼,给黑线放在草坪里的大石头上。 空旷的草坪,旁边有儿童滑板。 草坪外的树,远处的楼栋,都挡不住阳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