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揪着媒人的头发。 给她从沙发扯下来。 她痛苦的反抓着头发根,“疼,疼……” 我扯着她往大门口拖。 她疼痛求饶,跟着拖拽的脚步踉跄到大门口。 开门。 我给她扔出去。 砰! 大门关上。 我背靠着大门,抓着头皮蹲下,“红线不是黑线。” 我明明看到的是黑线。 帽子里那根黑线,我还拿去草坪,放太阳底下晒了。 我不可能记错颜色。 刚刚烧的黑线,我更不可能记错。 媒人说她用的红线。 就像她说的,关于艾莉娜的事,她不敢撒谎。 啊…… 我想喊,喊不出来。 两只手抓头发,指缝抓断头发丝,疼痛给我惊醒。 “不能慌,不能乱。” 我去水龙头,捧着冷水,洗了一把脸。 对着镜子。 总担心镜子里会多出个人。 拿毛巾擦脸,擦手。 水珠带着血色。 脸和手上像沾了血一样。 给我吓了一跳。 发现是双喜新毛巾掉色。 我喝了一杯热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