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但他一直很礼貌。 我并没有证据,“我从小接受九年义务教育,生在红旗下,高中熟读政治必修二,马克思主义唯物论。不说倒背如流,起码牢记在心。您事业单位吧,给我讲怪力乱神?” “丧葬工作送亡者往生,让生者安心,是遵从传统美德。好的文化要保留,有些东西……” 掷地有声,声如洪钟,硬是把原理方法讲出了神挡杀神,佛挡屠佛的驱邪效果。 经理睁大了眼睛。 大厅的所有人都朝我看了过来。 仿佛在说,这人疯了吧? 面对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 我就想呵问:谁,站出来?你说我这是神经病? 经理愣愣的反应过来,“陈先生,您别激动。” “你的意思是说我讲的不对?” “那个……昨天您撞断了停车场的挡拦……”经理冷汗直冒,掏出一张赔偿单,按了一下衣领上夹的东西,“酒店采购是一千五一根,真就这个价。您按市场价两百赔偿,我自掏一千三腰包!我就一马前卒跑腿的,您就放我一马吧!!” “谁要搞我?” “白老先生,白秋燕是他重孙女。” “嗯?” “白老先生说不就一个破镯子吗?他乖重孙看上是抬举,还有姓霁的胳膊肘往外拐……这是会议室的原话,不是我说的,您可以打听。我就一台前的夹心饼干,两边都惹不起!!”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