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起从客厅传来。 我记起了一个事,她问我是人是鬼? 很突然的,我想到了一个扰乱死亡婚礼仪式的办法。 如果活人殡葬司仪,死人婚礼主持,主持那个仪式,具备必要性。 我是不是可以装鬼? 对媒人讲,她和李俊凯只能活一个! 这个想法蹦出来。 我吓了一跳。 父母一辈子遵纪守法,从不跟人脸红,打小教导我不能干违法的事。 如果我跟媒人讲,她和李俊凯只能活一个。 又没让她杀人。 她怎么做,那是她的事。 对吧? 就算媒人真弄死了李骏凯,说我教唆,那也得讲动机和证据。 理是这个理。 想法和真做,是两码事。 我心跳极快的蹬掉一只鞋子。 僵硬的蹲下,浑身紧绷的提着鞋,走出洗手间。 媒人趴在离大门两米多的位置。 她看到我,含泪的瞳孔放大,往大门爬。 爬到大门后面。 她扒拉着墙和门,想站起来。 想跑。 手脚无力的摔下来。 我浑身紧绷的看着她那边。 她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爬了五六次,爬不动了。 她摔地上。 惊恐的爬转过来,跪对着我这边,“老……老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