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粮草、马匹、兵甲这些东西从何而来?每一场战争的背后,都是北境七州全体文武同心僇力的结果,而非某一个人的功劳!” 章绩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立了点战功便居功自傲,便可以不讲规矩,目无法纪,那成何体统?” 章绩这番话,可谓是滴水不漏,先是将所有文官武将绑在一起,然后在将凌川这个不守规矩、居功自傲的人排挤在一边,紧接着,便是一顶目无法纪的大帽子扣下来。 论耍嘴皮子,十个武将绑一块也不是一个文官的对手,张嶷岳呆滞当场哑口无言。 尽管他知道,对方是在偷换概念,但一时间却找不到点来反驳对方。 就在此时,凌川站起身来,开口道:“诸位,是我凌川不懂事,扰了大家的兴致,在此我自罚一碗,就当是赔罪!” 凌川倒了一碗酒,双手举起向众人示意,随即一饮而尽。 然而,余志茂却并不想就此了事,只见他冷哼一声,说道:“区区一碗酒就想了事,你未免太不把在场诸位放在眼里了!” 凌川轻轻放下酒碗,抬起目光直视余志茂,问道:“那余长史想要如何?” 余志茂冷笑道:“你区区一个校尉,本应坐在末席,你却不知廉耻行此僭越之举,念在你有功在身,就不治你的罪了,去门口站着吧!” 余志茂指了指门口的方向,这无疑是要让凌川当众出丑,却浑然没有注意到陆老将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 只见他轻咳一声,随即对余志茂招了招手。 后者见状,立马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小跑来到陆含章跟前,躬身问道:“哟!老将军身体还是这般健朗,您有何吩咐啊?下官乐意效劳!” 对于这种谄媚行径,现场一众武将无不心生鄙夷。 陆含章,淡淡瞥了他一眼,说道:“怎么?你的意思是盼着我身体不好,早点归西吗?” 余志茂脸色剧变,连忙解释道:“老将军明鉴,下官不是这个意思,您可是咱们北系军的主心骨,下官当然是盼您长命百岁啦!” “放肆!”陆含章用烟斗重重磕在桌上,呵斥道:“好你个奸佞小人,众所周知卢帅才是北系军主帅,你却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论,是想害我陆含章于不忠不义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