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慧慧告诉我,她就是痴痴呆呆的状态,而且似乎状况越来越差。 我心急如焚道:“那我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你现在去看她,会不会加重她的病情状况,但你不去看她,她的状态肯定越来越差。” 听了这话我的心情可想而知,凑到雪惊秋的门口犹豫再三终于敲了敲门道:“小雪,我能进来吗?” 半天房间里没有人回应。 我隐约有不祥之感,推门而入,只见形容枯槁的雪惊秋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两眼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 原本美丽迷人的她此时犹如一具蜡尸,甚至给人感觉是已无生气。 我无法确定她是否感知到我的进入,悄悄走到她身边坐下后道:“你真铁了心不打算原谅我了?” 雪惊秋毫无反应。 等了一会儿我心里非常难过,小心翼翼拽过她一只手攥住,雪惊秋并没有丝毫挣扎,我将她的手顶在额头上正准备痛哭一场,就听有人敲门。 “谁啊?” “我是铁路医院的护士,来给小雪吊葡萄糖的。” 我去开了门,一名长相甜美的护士拎着盐水瓶走了进来,随后业务熟练的给她挂上了吊瓶。 “水差不多吊完之后你可以联系我来拔针,吊水的速度一定要慢,病人现在身体虚弱,掉的快了心脏可能会承受不了。”看来现在的雪惊秋完全是以葡萄糖来维持基本生命了。 我越发心痛,却又越发无奈,只能傻呆呆的坐在她身边。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发现天已经黑尽了,而雪惊秋的葡萄糖才掉了小半瓶,估计一晚上是没法掉完了,于是我打算先去酒吧当面问问慧慧情况再说。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