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死过一次,季知晓还是被江忱的这种强盗逻辑恶心到了。 岂止是江忱不愿意再与她有牵扯,她同样也不愿意。 “江忱,我父亲资助你十多年,花费了很多时间,金钱,精力,但他从未想过要以此挟恩图报。”季知晓抬眸望着江忱,一双年轻漂亮的眼眸黑漆漆的,里面有着坚定的光:“资助你,帮助你,只是因为当时你的需要帮助,仅此而已。” “所以,欠不欠的,说起来挺没意思的。” 季知晓嘲讽地扯了扯嘴角,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这婚事,就算了。” 江忱被季知晓这番话说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的,季知晓的语气很平淡,没有因为他突然说不结婚了而气恼,更没有他预想的伤心难过不知所措。 没有控诉,没有气恼,更没有难过,就这么平平淡淡地告诉他,她父亲对他资助的时候,从未想过挟恩图报。 这样一来,显得他过河拆桥。 江忱的脸色沉了沉,面对季知晓,他的语气向来是硬邦邦的极其冷淡。 此刻,他冷着脸道:“你也同意,这样最好,省了不少麻烦。” 他顿了顿又补充,带着几分气愤:“希望你不要后悔。” 季知晓都被气笑了,江忱这话说的好像悔婚的是她似的。 明明悔婚的人是他,怎么现在还一副生气的受害人模样? 哦,对了,大概是因为她的情绪太过稳定,没有因为他的悔婚而挽留,哭泣,甚至大哭大闹。 在江忱的预想中,她此刻该将他当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这救命稻草突然被抽走,可不就该极力挽留,撒泼打滚也该求他不要悔婚吗? 想到这里,季知晓就更恶心江忱了。 她诚恳地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彼此彼此。”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