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裴昭言语间,满是对裴衔青的恶意。 大家司空见惯,并不觉得新奇。 本来嫡庶就有别,更何况裴昭还是册封的世子,身份尊贵。 与之相比,裴衔青就是一个妾室生的孩子,上不得台面。 虽说模样生得出挑,但那又如何? 在权利地位面前,长相就显得微乎其微了。 这也是为何赴宴的贵女们,迟迟不上前攀谈的缘由之一。 同时,另一个疑问在心底生根发芽。 宋妙仪举办的春日宴,历年邀请的都是各大家族的嫡系,今年怎么不一样了? 司遥的话还好解释。 她是宋妙仪的闺中密友,参加也不足为奇。 可裴衔青只是镇威侯府的庶子啊! 裴衔青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原来贤弟是知道什么叫避嫌啊。” 裴昭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你什么意思?” “我与司姑娘不过是说了两句话,倒是贤弟你……同司大小姐共乘马车前来赴宴,孤男寡女的,不是更应该避嫌吗?” 他说的声音不大。 足以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经他的提醒,众人才后知后觉的回过味来。 虽说现在风气开放了,但孤男寡女共乘一辆马车……也实在是伤风败俗。 况且,司蓁蓁还是司遥的阿姊吧? “难道裴世子想姐妹俩共侍一夫?” 有人嘴快,把心里想法说了出来。 裴昭的脸立刻黑的像锅底。 司蓁蓁也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可不等两人辩驳什么,一道尖细的声音隔空传来—— “二皇子、永安公主到!” 围聚在一起的人群顷刻散开,中间默契的让出一条道,只见宋妙仪挽着一个俊朗男子缓步走来。 众人纷纷行礼,“参见二皇子殿下、永安公主。” 宋妙仪:“大家都不必客气,免礼吧!” 随后,是一如既往的开场白,无非就是让他们玩好喝好,如果有心仪的对象,可以写在纸条上,让下人转交给她。 她来帮他们安排。 经过这么一打岔,刚才的闹剧不了了之,司蓁蓁把怨气打散,咽回了肚子里。 她不甘心的眼睁睁看着宋妙仪奔向司遥,面色微微发白,却不得不强颜欢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