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未九还未反应过来,那七尺长的木棍已经擦着他鼻尖飞过,直逼明岁寒。 明岁寒只觉脑后一阵疾风袭来,慌忙侧身闪避。 棍子以雷霆之势扎进木质窗棂旁的砖墙内,砖石崩裂,裂纹如蛛网般蔓延。 而他因躲避棍子袭来的方向,腰部正巧撞在了身后方形木桌的凸起处。 “嘶。”明岁寒疼的倒抽一口凉气,脸都疼拧巴了。 未九也被这一棍子精准的力道吓得倒抽一口凉气。 好险,差一点丧主。 虽然担心主子,可等他看清门口的人是谁后,立马眼观鼻鼻观心。 明岁寒揉着腰怒道:“臭丫头,没大没小,连你老子都敢打!” 浑身散发着冷气的明诛信步而入,瞥了眼低眉顺眼的未九。 见他头都快埋进胸口了,这才绕过震惊的琳琅,迈步走到屋内,眼神在四周打量。 “雕梁画栋,纸醉金迷,父亲好享受。” 她看着那一桌子酒水,语气不咸不淡。 明岁寒揉着腰,脸色忽青忽白,张口就要训斥。 却见他闺女那骨节分明的指尖,在琳琅抱着的古筝上轻轻拨弄。 “嗡——”琴音裹挟着内力,震的他耳膜生疼,心尖也跟着颤了颤。 明岁寒看了眼扎进墙里的木棍,软下语气,“......也没有多享受,闲来无事听两首曲儿罢了,也值得你这般劳师动众。” 那面墙已然布满裂纹,定是要推倒重盖的。 死丫头手真黑! 他居高临下的吩咐琳琅:“你先下去吧,一会让未九找你赔银子。” 那镇定的模样,仿佛方才跳窗的不是他一般。 若是放在平日,自认以严父示人的明岁寒绝不会放任女儿对他不敬。 可这不是被堵在青楼了吗,多少还是有些心虚的。 琳琅白着一张脸,仓皇逃离,心中默念倒霉,遇见一家子疯子。 屋内静谧无声,明岁寒揉着老腰坐下。 明诛斜眼看他,“父亲可真悠闲,还有闲来无事的时候,却不知您身为皇鳞卫指挥使,该做的事做完了没有?” 饶是心虚,可被女儿接二连三质问,明岁寒的脸色很不好。 他答非所问,“我记得去年便已将副指挥使的令牌给了你,你不在卫所当值,跑到京里做什么!” “你别忘了,皇鳞卫无召不得入京,若被人认出来,上疏弹劾的奏本都能把皇上的御书房淹没,为父一再提醒你要谨言慎行,你把我的话就着饭吃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