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古庙的晨雾散得比往年快些。 褚玄陵蹲在瓦砾堆里,指节擦过半块刻着云纹的玉牌时,掌心忽然沁出冷汗。 他记得玄门盟的图腾正是云纹绕月,可玉牌背面那行极小的血字——"阴脉将醒,速报妖盟",却像根细针扎进眼底。 "小友?"陈长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探究的意味。 褚玄陵指尖微颤,瞬间将玉牌攥进掌心。 铜钱串在腕间叮当作响,他抬头时已换了副从容表情:"陈长老,这庙的阵眼被做了手脚。" 齐云山站在庙门口,道袍下摆还沾着方才被震落的灰。 他望着褚玄陵攥紧的拳头,喉结动了动,突然冷笑:"不过是块碎玉,褚先生倒是捡得认真。" 褚玄陵没接话。 他能感觉到掌心玉牌的温度在升高,像块烧红的炭——这是被血祭过的器物。 老道士曾说过,血祭之物会记住最后接触者的气息,此刻他分明闻到了若有若无的沉水香,和齐云山腰间挂着的香囊味道一模一样。 陈长老的目光在三人之间转了转,忽然抬手:"回总部吧。"他的沉香念珠在晨光里泛着暗黄的光,"有些事,该当面对。" 玄门总部的议事厅飘着檀香。 齐云山率先落座,茶盏在他手下磕出清脆的响:"褚先生,你不过是来试炼的散修,有些事......" "不该管?"褚玄陵打断他的话,从怀中摸出玉牌轻轻放在桌上。 玉牌磕在红木桌面的声响不大,却让满室茶香突然凝住。 齐云山的瞳孔骤缩。 他盯着玉牌背面的血字,喉结上下滚动两下,猛地站起来:"这是栽赃!" 陈长老已经俯身查看玉牌。 他的指尖抚过云纹图腾,又触到血字边缘,忽然倒抽一口冷气:"这图腾......是用玄门盟内门弟子的精血刻的。"他抬头时眼神发沉,"只有宗内核心弟子才能拿到这种玉料。"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