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青儿回了声知道了,手上加速,替秦鸢穿衣梳头。 “你今日在府中做什么?”间隙间,秦鸢问道。 “孟长史带着我在府中大致绕了绕,说是明日带人来见小姐,让小姐熟悉熟悉府中下人们。” “嗯,我知道了,你也不必忧心,王爷治家有方,我们只要管好我们自个儿院子里的事便好。”秦鸢见青儿面上始终含着些忧愁,开口开解道。 “我知道,小姐。”青儿道,“可从官家的只言片语来看,王府中规矩实在大得很,我担心......” “无事的。”秦鸢拍拍她的手,安抚道,“你看我翻了两次王府的院墙,王爷也没把我怎么样啊,王爷他心中自有决断,不是那等随意处置下人的人。” 青儿点点头,伸手拢起了秦鸢的长发,有些踌躇。 这么点时间肯定不够熏干头发了,湿着却不好戴上珠花簪子,可总不能披着头发去前厅用饭吧。 秦鸢从铜镜中一瞄,便知道青儿在为难,伸手从一旁抽出一根衣带,三两下将头发束紧。 “好了。”秦鸢道,“就这样吧,也莫让王爷久等了。” 二人行至前厅,只见楚砚之一人,秦鸢正要问,便听他道:“怀之还在穿衣,你倒是快。” 说着,他朝秦鸢一看,见她长发高束,却仍有些湿意,便道:“何不熏干了头发再来,担心着凉。” “王爷不也湿着么。”秦鸢随口答道,低头找了个地方坐下,错过了楚砚之脸上闪过的一丝异色。 前厅没有下人,连随她来的青儿都侯在门外。 想到下午的事,秦鸢问道:“殿下好像不喜跟前人多。” 她见楚砚之这么几次,他身边下人极少,能近他身的,也只有惊云一人而已。 “嗯。”楚砚之饮了一口手中的茶,淡淡道。 秦鸢刚想说,那总有今日下午这样的不便之处吧,却又闭了口。 想必今日下午的事儿已是他为楚怀之破的例了。 更何况,楚砚之应该比任何人都更厌恶“不便之处”这个词,他甚少许人近身,恐怕也是厌恶别人关注到他的不便之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