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马天嘴角含笑,扬了扬手。 虬髯汉瞥见他手上那块令牌,瞬间停住。 郑国公府的令牌,他认得,去年常二爷当街杀盗匪,用的就是这枚。 啪! 他还在愣神,马天又是重重一巴掌扇下。 虬髯汉耳孔都在渗血,可他不敢反抗。 他带着一伙泼皮,为雇主做事,可怎么敢得罪郑国公府? “你推我侄儿的事了了。”马天用鞋尖挑起对方下巴,“现在我们来说说医馆,谁让你们来的?” “道上的规矩,我不能说。”虬髯汉梗着脖子。 咣当! 郑国公府的玄铁令牌砸在诊台上。 马天指尖摩挲着令牌边缘的缺口:“去年重阳节,茂大爷在醉仙楼听说有人往他酒里掺水,这豁口,就是当时砍那掌柜五指留下的。” 虬髯汉背脊发麻。 整个京城都知道,茂大爷脾气暴躁。 那年单枪匹马冲进漕帮总舵,就因为帮众惊了他的御赐宝马。 他要漕帮的帮主用鞭子,硬生生抽碎了副帮主的膝盖骨,而国公爷自始至终都笑着啃秋梨。 “是王氏医馆!”虬髯汉道,“因为现在都在传你是神医,他们让我们砸了你的医馆。” 原来是王氏医馆。 马天知道,那是京城最大的医馆。 据说,王氏医馆的太爷,是宫里的御医。 马天从药柜底层取出青瓷瓶:“这是药膏,涂在脸上,一夜消肿。” 虬髯汉惊了下,而后颤抖的接过,抱拳一拜:“在下丁秀,谢过马郎中,我们以后定不会来扰马郎中。” 马天挥挥手,他们急急退了出去。 …… 帘子后。 徐妙云注视着马天挺拔的背影。 原本温润如玉的郎中,刚刚展露的狠厉与霸道,令她意外。 马天扇向虬髯汉的巴掌带着军中特有的发力技巧,收势时却刻意露出令牌缺口,分明是深谙权贵震慑之道。 这般雷霆手段配以借势之智,倒像是经历过沙场的文官? 怎么会是个郎中? 茶汤映出她微蹙的眉。 寻常郎中怎会与郑国公府有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