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整个皇宫都动了。 宫女,太监,大内侍卫来回穿梭。 朱元璋从马天那里学来的法子:灭鼠,消毒,有症状的隔离等。 所有人,都带着面巾。 朱元璋背着手站在乾清宫阶前,脚下踩着刚撒的生石灰线。 也是马天传授的法子,用石灰混着雄黄粉画出的防疫边界。 各宫太监带人挨个掀开排水沟的石板,时不时传来尖叫:“这儿!” 铁网兜住的肥鼠还在蹬腿,暗红血珠已从鼻孔渗出。 淑妃宫的嬷嬷们抱着被褥疾走,麻布面巾泛着醋味。 偏殿里传来瓷器碎裂声:“本宫只是咳嗽!” 李淑妃愤怒的抓破了门框,却被两个戴着艾草香囊的宫女架住。 廊下太医颤声宣读圣谕:“凡发热者,即刻移居西六所。” 奉先殿前架起十口铁锅,蒸煮着垂帘,窗帘等。 户部小吏捧着《防疫录》嘶吼:“按照院使的法子,衣物需沸煮两个时辰!” 午门外,五军都督府的兵丁正用草绳圈出三条通道:左道进石灰车,右道出秽物桶,中间铺满烈酒浸泡的棕毯。 朱标疾步穿过,听见宫墙角有人啜泣。 是个偷藏药草想卖给药商的小太监,此刻正被按在刑凳上灌解毒汤。 朱标皱了皱眉,没有上前。 他快步来到朱元璋身前,禀报东宫的情况。 朱元璋听了,松口气:“东宫没有人有症状,这是好事,允炆和允熥都还小,一定不能大意。” 朱标眼中闪过痛楚:“父皇,放心吧,吕氏带着他们。” 朱元璋欲言又止。 他知道,朱标还在为皇长孙病逝自责。 …… 戴思恭急匆匆的从宫外进来,面色凝重。 他刚刚排查回来,手里捧着最新《鼠疫图》,禀报:“陛下,北城七巷、南市口、燕王府后巷,共三十九人颈生黑斑,臣已把他们隔离。” 朱元璋和朱标面色剧变。 这说明,鼠疫真的来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