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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底的一个周五下午，即将下班的时候，柳如烟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回自己租住的公寓，而是深吸一口气，敲开了陆家贵办公室的门。

    “陆董，晚上……有空吗？”柳如烟的声音比平时柔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租的房子离这不远，想请你过去坐坐，顺便尝尝我的西餐手艺，如何？”

    陆家贵抬起头，看着眼前一身干练套装却难掩脸颊微红的柳如烟，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他合上手中的文件，站起身：“好啊，正好饿了，尝尝柳总监的厨艺也好。”

    柳如烟的公寓不大，但布置得精致整洁，充满都市精英女性的气息。

    餐桌上铺着素雅的桌布，烛台摇曳着暖黄的光，两份煎得恰到好处的牛排、沙拉和果汁已经摆好。（因为备孕关系，所以现在陆家贵都不喝酒了，哪怕是低度数的红酒）

    没有了办公室的严肃，两人边吃边聊，话题也从工作渐渐滑向更私人的领域。

    “说实话，陆董，”柳如烟抿了一口红酒，烛光映着她的眼眸，“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像个外星人。那些决策，那些布局，精准得可怕。你怎么就能那么笃定小灵通会火？怎么就知道QQ需要群聊？”她问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疑惑。

    陆家贵切着牛排，动作从容：“直觉？或者说，看得更远一点？就像下棋，多看几步总没错。老百姓需要什么？便宜、方便、沟通。抓住这个核心需求，方向就错不了。至于笃定……”他笑了笑，没有深说，“可能是运气好吧。”他自然不会提重生先知。

    “这可不是运气能解释的。”柳如烟摇头，眼神里带着探究和钦佩，“你知道吗，在宝坛老窖上市路演那天，你在台上那种掌控全局、睥睨一切的气场……真的很让人着迷。”她顿了顿，脸颊更红，“包括现在，明明你比我小，可跟你在一起，总感觉你才是那个阅历深厚、能撑起一切的人。”

    陆家贵放下刀叉，目光直视她：“所以，柳总监，你请我来共进晚餐，是想探讨商业哲学，还是……想探讨点别的？”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明显的暗示。

    柳如烟心跳如擂鼓，迎着他的目光，鼓起勇气：“都有。贵哥，我不想只当你的员工了。”

    她站起身，走到陆家贵身边，“我承认，我崇拜你，也被你吸引。我知道你有何小姐，甚至可能还有别人。但我，也想试试。”

    陆家贵也站起身，看着她眼中混合着爱慕、野心和一丝忐忑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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