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宁尚书咬了一口,眼中闪过怀念之色:"味道像极了晚娘的手艺。"转头看向晚娘,笑的见牙不见眼:“看来晚娘费心教了,没有一点藏私。” 宁清洛笑了笑:“是呢。”这哪里是像,根本就是跟晚娘亲手做的一模一样好不好。 因为这就是晚娘做的,她不过在旁边打了个下手而已,不然她怎么可能有这种手艺。 宁尚书越吃越觉得跟晚娘做的一样,开心极了:“看来以后就算晚娘跟爹爹闹脾气不给爹爹做点心吃,清儿也能做给我吃。” 宁清洛指尖微僵,笑容却未变:"那女儿以后常做给父亲吃。" 宁尚书心情大好,粗糙的手掌拍了拍她细腻的手背:"难得你如此懂事。" 见状,宁清洛顺势攀住父亲的手臂轻晃,鬓边珍珠流苏簌簌作响:"父亲,物品近来总觉得府里闷得慌..."她蹙起柳叶眉,像只困在笼中的金丝雀:"想去佛寺拜拜,去去晦气。" "佛寺?"宁尚书微微皱眉,拇指下意识摩挲腰间玉佩。那块羊脂玉佩是晚娘去年求来的开光物件,此刻正泛着莹润的光。 宁清洛垂眸,浓密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语调轻柔似拂过水面的柳枝:"昨日那件事……"声音渐低,指尖不安地绞着帕子:"清洛总觉得心绪不宁。"帕子上绣的蝶翅被她攥得变了形。 晚娘适时端着茶盘进来,檀香木托盘上青瓷茶盏碰出清越声响。 她将茶盏轻轻放在宁尚书手边,葱白手指似有若无拂过他袖口,声音比茶香更绵软:"夫君,清儿说从女德司回来之后,宁夫人就不许清儿外出。"茶汤在她腕间金钏映照下泛着琥珀色,她俯身时,发间金步摇垂下的流苏扫过宁尚书肩头。 宁尚书眉头松动几分,晚娘的声音如春风化雨:"清儿整日憋在府里,人都要憋傻了,清儿的性子也根本适应不了这样日日在府里转悠的日子,也是该让清儿恢复恢复自由,出去转一转走一走了,正好昨日遇到糟心的事,去拜一拜去去晦气也总归是好的。" 晚娘忽然轻笑起来,眼角细纹显出几分慈爱:"清儿以前策马过街时多肆意?现在倒像剪了翅的雀儿。" 宁清洛适时红了眼眶,一滴泪要落不落地悬在睫上。 窗外忽然飞过一群鸟雀,扑棱棱的振翅声衬得室内愈发寂静。 "过几日天气就冷下来了,山路就该结霜了,也就不方便外出了。"晚娘将温热的茶盏塞进宁尚书掌心,指尖在他虎口若有若无地一蹭。 宁尚书长叹一声,茶盏重重放回桌上,震得案上毛笔滚了半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