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小娘可好些了?"她将瓷罐放在填漆圆桌上,指尖被冰得微微发红。 宁尚书今天为了晚娘,请假没去上朝,从天开始就一直待在晚娘的紫檀院没有离开过,一直寸步不离的照顾晚娘。 榻上的晚娘动了动,忽地蹙眉轻咳。 云纱寝衣顺着她抬臂的动作滑落半截,露出肩头一片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头还留着几道暧昧的红痕。 "咳咳......好多了......"她声音像浸了蜜的丝线,尾音打着旋儿坠入锦绣堆中:"就是夜里总梦魇,你爹爹都为了没去上朝。." 宁清洛目光一滞。 父亲竟破天荒请了病假,此刻正坐在床沿。 他朝服未换,绯色官服的下摆皱巴巴地压在身下,乌纱帽随意丢在旁边的矮几上,显然是自清晨便未离开过半步。 宁尚书见晚娘还是病容憔悴的样子,却跟宁清洛说什么好多了,板起了一张脸。 "又逞强。"宁尚书猛地站起身,腰间玉带撞得叮当作响。 他大手钳住晚娘的下巴,拇指重重蹭过她苍白的唇瓣:"昨儿是谁非要看昙花,在风口站了半个时辰?"话音未落,手掌已顺着她脊背滑下,在腰窝处惩罚性地一掐。 晚娘惊呼一声,整个人如离水的鱼儿般弹起,却又软绵绵地倒回他臂弯。 发间金步摇疯狂颤抖,在纱帐上投下凌乱的碎影。 "那不是......"她喘息着抓住宁尚书的手腕,蔻丹在他麦色的皮肤上刮出几道浅痕:"想着昙花一现......咳咳......就像妾身的福分......" 宁清洛看见父亲的眼神骤然暗沉。 他忽然将人打横抱起,晚娘素白的寝衣在半空绽开,宛若濒死的蝶翼。"清儿先回吧。"他声音沙哑得可怕,大步走向内室时,官靴踏碎了地上的一片光影。 "你小娘该喝药了。" 珍珠帘子哗啦啦落下,宁清洛站在原地,看着手中帕子被自己绞出了一道裂痕。 桌上那罐枇杷膏不知何时已经化开了,黏稠的糖浆正顺着桌沿缓缓滴落。 宁清洛本想着站在外间避嫌,也避免自己眼睛长针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