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追墨趁机跳到她膝头,对着她一阵猛啄。 “这鸡,这鸡到底怎么回事!”谢老夫人大喊道。 “还不快把鸡抓住!” 鸡被下人们追赶,扬起漫天鸡毛,仍旧逮着谢枝不放。 孙姨娘也方寸大乱,她想冲上前护住女儿,慌乱之余,她终于看见谢枝腰间悬挂的墨绿色香囊! “枝枝,快把——”孙姨娘明白过来,正要喊谢枝摘下,却又硬生生闭了嘴。 这香囊,不是她和谢枝,为谢窈准备的吗? 至于谢窈是什么时候把香囊挂在谢枝身上的,她竟然一无所知。 如今若说出来,追墨啄人是因为这枚香囊有问题,岂不是代表她这个做姨娘的对嫡女暗中使坏? 孙姨娘心中暗恨,只能说:“追墨是斗鸡,肯定是受了枝枝藕粉色的衣裳的影响,才如此发狂。” 折腾了一炷香,最后是谢宴这个主人抓住追墨。 他把鸡塞给自己书童,使了个眼色。 书童抱着鸡跑了,没过半刻钟,下人说为伯爷看诊的大夫到了。 谢枝花容失色地瘫坐在地上,披头散发,被孙姨娘抱着宽慰。 “这就是你安排的家宴,真是扫兴!”谢明安斥了孙姨娘两句,脸色铁青地拂袖而去。 谢老夫人也埋怨:“好端端一顿家宴,被只鸡搅和了,这才叫真正的不吉利,不吉利啊。” 谢枝把香囊攥在手里,倒在孙姨娘怀中,哭得梨花带雨。 祠堂内,谢窈听完隔壁院那鸡飞狗跳的吵闹声,轻柔地抚摸追墨热乎乎的羽毛,唇角扬起一抹笑容。 “这鸡不是丢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忍冬找了一圈回到祠堂,没想到鸡就在谢窈手里。 “对了,刚才外面好大的热闹,听说有只鸡追着枝姑娘啄,差点把枝姑娘脸啄伤——” 她忽然反应过来:“不会就是它吧!” 谢窈点头:“除了它,还有别的鸡吗。” “二小姐早就知道鸡会啄人……不对,鸡怎么光啄谢枝?”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