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没证据的事儿,谢窈却认为自己猜对了。 算算时间,如果孙姨娘现在有孕,待到生产时,正好是前世她被抬为平妻的时候。 不仅如此,谢窈还猜测,孙姨娘诞下的,很可能是个儿子。 前世母亲死后,谢宴明明是嫡子,却被谢明安放弃,用了一年功夫才找到陆慎言藏她的庄子。 如果谢家有了新的嫡子,那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谢窈轻挽一圈手中的刀,眼神凛冽。 她将自己对孙姨娘怀孕的猜测,告诉了忍冬。 忍冬:“这,这……二小姐仅凭一点药渣,你又不是算命的,怎么看出来的?要么,您晚上去一趟孙姨娘房间,顺些喝剩的药物回来,奴婢再看看?” 谢窈摇了摇头,没必要了。 “我就是算命的,我说怀了就是怀了。” 她开玩笑似的说,又问道:“如今我们手中还有多少银两?” 忍冬把银子摆出来:“咱们带回京的银钱只剩一两碎银,半贯铜钱。昨日您从桑若那里顺了三枚银锭,加起来,总共十六两半。” 也多亏二小姐顺了给靖北王侍卫的赏钱,否则她们已经是捉襟见肘。 “够是够了……”谢窈估摸了一下,“那日偷炭盆的同福,现在在什么地方?” 之前,谢枝让自己院里的小厮同福偷了她的炭盆,被她捉个现行后,孙姨娘将其打了二十棍后,发卖了出去。 谢窈特意让忍冬留意同福的去向,又问了他的家世。 她还记得同福被拖走前看向孙姨娘的眼神,不是畏惧,是恨。 善战者求之于势,不责于人,故能择人而任势。 同福,就是她选择的人。 “奴婢趁人不备给他送过些伤药,还给他塞了半贯铜钱,他说伯府发卖的下人,一般是送去东街几所牙行,还有的送到乡下的田庄做杂役。” 谢窈思忖道:“明天出府。” 次日一早,她就准备着出门了。 穿上母亲给她做的新衣服,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再叫上忍冬。 路过许素素的屋子时,房门紧闭,看来母亲还是不想理她。 谢窈也不在意,还笑眯眯地跟桑若打招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