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顾一宁取下银针和医用手套仍在专用的垃圾桶,而后她看向了贺朗。 贺朗再也没有任何反抗,像滩软泥一样软靠在病床上,默声流泪。 那一刻,他明明活着,可顾一宁却觉得他已经死了。 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的生机和希望。 但这样下去可不行,一个病人想要痊愈,那他自己必须要有生的希望,还必须相信他的医生。 就像信徒之于神佛。 顾一宁沉吟片刻,故意上前锤他一拳头,“贺朗,别特么娘们唧唧的哭个没完没了。我说了,你腿我能治。再说,谁的...... 顾一宁取下银针和医用手套仍在专用的垃圾桶,而后她看向了贺朗。 贺朗再也没有任何反抗,像滩软泥一样软靠在病床上,默声流泪。 好不容易打发了所有的人出去,慕容晴莞早已是头痛不已,昨夜是父亲,今晨是姐姐,原来,真的是血肉至亲,伤人伤的最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