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祖父,您又打人,也不怕表妹笑话!” 薛怀嗣委屈巴巴地捂着头。 见薛兆又要动手,赶忙往后退了几步,“画都赔给您了,怎么还动手?君子动口不动手,不知道吗?您也不怕吓到表妹了。” “少拿你表妹说事!” 薛兆到底顾忌着楚琬宁那边,只是扬了扬手,没有再打下去。 展开画作看了看,越看心里越喜欢,一个人回了书房。 薛伯谦看向楚琬宁,有点不好意思,“琬宁啊,那画是你送的吧?刚送了你外公一幅名画,就又让你破费,这怎么好意思?多少银子,待会儿让你舅母给你。” “舅舅,一家人,您这么说就外道了。” 楚琬宁推辞。 站在一旁,已经微醺的谢凛附和,“是啊,舅舅不必客气。那画,放在库中也是蒙尘。难得外公喜欢,就当作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孝敬他老人家的。” 楚琬宁见他眼神迷离,看出他这是喝多了,扶住他道:“舅舅,舅母,表兄,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等改日,再来看你们。” “琬宁,这么早就走吗?” 薛伯谦觉得今日没有招待好外甥女,心里不太得劲儿。 薛怀嗣心大,亲自把人送了出去。 楚琬宁扶着谢凛上了马车。 等走出一段距离,楚琬宁递给他一杯茶水,说道:“那幅画……” “我们是夫妻,夫妻本就是一体。难得外公喜欢,不必放在心上。”谢凛似是知道她要说什么,接过茶杯,摆了摆手。 轻啜了一口茶,他揉了揉眉心,“不过,殿下要是觉得过意不去,不妨帮帮为夫。国公府的酒实在是烈,才喝了三杯,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还以为你千杯不醉呢。” 想起上一次,谢凛喝醉时的情形,楚琬宁“唰”的一下红了脸。 让他躺在自己的腿上,抬手给他按揉太阳穴和额头,轻哼道:“不能喝,以后就少喝。喝多了难受的是你自己,还累及别人。” “呵呵,这话不对。” 谢凛抬手扣住她的手腕,借力起身,继而把她揽进怀中,“殿下难道不知,酒壮怂人胆,酒后吐真言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