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第二天,清晨。 姜承奕没等到扶苏。 他只等到了一个动听的嗓音: “姜先生,又到打针的时间了,你没忘了我吧?” 姜承奕听得出来,这是那位大秦长公主——嬴阴嫚的声音。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这说明这小公主今日心情还挺好。 不过姜承奕却没被她的欢脱声音感染,只是默默腹诽了起来: 这位小公主的脑子也指定是有点毛病。 正常人谁会在打针的时候开心啊? 他腹诽着,视野中却慢慢出现一个婀娜多姿的曼妙身影。 嬴阴嫚仍然穿着一身纯黑色的轻薄纱衣,隐约能透露出几分春色。 她缓缓靠近姜承奕,狡黠的眸子里闪动着挑逗的光芒,吐气如兰:“姜先生,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嬴阴嫚风情万种。 如此直白露骨的挑拨,哪怕是姜承奕也不由得有些心神荡漾。 不过姜承奕很快便稳定了心神,顺势牵过嬴阴嫚的手,将手指扣在了她的手腕之上。 毕竟他马上就要回归到现代了,在大秦留下一段风流债,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啊!” 嬴阴嫚又发出一声娇呼。 “再发出这种动静,别怪我把你扔出去。你的脉象已经平稳了,再打一针,以后就不需要再来找我了。” 姜承奕随口说道。 他说这话,倒也不是因为嬴阴嫚的病快好了。 她体内阴气和湿气实在太过于重,平时难免体弱多病,总要有个头疼脑热的。 姜承奕的针也只能缓解症状,而不能将其彻底根治。 他说这话,主要是因为他马上就要死了。 嬴阴嫚就算要来,也是跑空一趟。 “可要是太久看不见姜先生,闷得又生了病该怎么办?” 嬴阴嫚心里什么都知道,却佯装不知。 她只是一边再次摆出了打针的姿势,一边还不忘抬头挑逗姜承奕。 姜承奕手中掏出一个又粗又长的自制针筒,漫不经心道: “没事。我这针下去,能保证你一年内肯定不会出太大问题,一年之后,你也不会再难受了。” 姜承奕倒是没说瞎话。 反正一年之内,嬴阴嫚肯定就被胡亥亲手切割了,她肯定没法难受了。 嬴阴嫚虽然不知道这茬,但是看着这根堪称是恐怖的针,她已经慌了神,慌乱地想从地上爬起来,声音颤抖道: “姜先生,我不就逗你玩玩吗?你至于这么记仇吗?你这针这么粗,我害怕!” “哪里粗了?一直不都是这样的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