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把她感动得迷恋沉沦。 可惜,她识破了他的真面目。 再也不会动心了。 乔熹将瓷碗中的姜茶,毫不留恋地倒进窗台上的风信子花盆中。 她正准备去将沙发底下的检查单拿出来,霍砚深接完电话进来了。 她握住拉杆箱,“阿砚,我先走了。” 低眉顺眼的温软模样,亦如往昔的乖巧,嗓音却有些淡淡的冷硬,不似以往要与他分开时的恋恋不舍。 霍砚深沉默了片刻,起身,“我帮你拿行李。” 男人从她手中接过拉杆箱。 乔熹扫了一眼沙发,眉睫轻轻颤了颤。 主卧的卫生,她一向不让佣人插手,霍砚深应该不会发现孕检单。 别墅外面,乔熹坐在敞篷跑车的驾驶室,霍砚深叮嘱,“慢点开。” 乔熹缓慢倒车,驶出别墅。 越过这片别墅区,她加快了车速,赶去医院。 她见了红,做过检查,医生说问题不严重,打完保胎针就能离开,回家要注意,还严厉地批评了她的胡闹。 乔熹的语气十分坚定,“这孩子我不想要了,现在能做人流吗?” “你疯了吗?双胞胎啊,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你居然要打掉?” 乔熹何尝不知道能怀上双胞胎的幸运? 只是他们的爸爸不要他们。 视他们为羞辱她和乔家的其中一种方式。 她又怎么可能为这样的男人辛苦怀孕,孕育后代。 医生的劝说,没有动摇她的决心,她还是坚持要打掉。 医生无奈地叹息,“如果你一定要打掉,今天做了手术后,你需要卧床休息一周,小产与坐月子一样,要注意很多事情……” 医生耐心地讲解人流后的注意事项。 明天乔熹要见姐姐,今晚人流不合适。 乔熹不得不暂时选择打保胎针。 待姐姐走后就打掉孩子。 回到公寓,乔熹走进浴室,打开了花洒。 今夜,她还没来得及清洗,身上还残留着独属于霍砚深的味道。 霍砚深很懂女人,更会取悦女人。 他们在一起后,她吃了事后药被他发现。 第二次,她又要吃药的时候,他将药丸从她口中吻出来,告诉她,激素药伤身,以后都不用再吃了,他做了结扎手术。 肆意流露出来的宠爱,让她在这两年里,弥足深陷。 而今,只觉得反胃想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