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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熹在A国是中午，许染这边是凌晨。

    “你跟程禹川在一起？那你知不知道，他有没有把你出国的事告诉霍砚深？”

    “应该没有，我落地的时候，看到他的微信消息，联系了他，他说萧时墨找他要我医院的地址，他说了，向我道歉。”

    许染咬了咬唇。

    “你帮我套一下程禹川的话，问一下他，萧时墨是怎么想到要追问你医院地址的事。”

    乔熹下意识地问许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想求证一件事，你先套套程禹川的话，看我猜的对不对，我也是为确定这件事暂时没走的。”

    “行，我问问。”

    乔熹合上手机，去了病房。

    程禹川在陪今越聊天。

    “程总，你出来一下。”

    程禹川摸摸今越的头，出来了。

    “什么事？”

    乔熹是要套他的话，只能装作难受地说：“昨夜霍砚深来了。”

    “他人还在这边吗？”

    “不太清楚。”乔熹只能睁着眼说瞎话，“对了，萧时墨怎么会问你我带今越出国治病的？”

    程禹川想也没想直接回答：“有一天刚好碰见他，他说听说你要带今越出国治病，问我知不知道，我说知道，你的医生是我介绍的，所以他后面才找我要医院的地址，应该是帮霍砚深问的，他跟霍砚深的关系一直很好。”

    “原来是这样。”

    程禹川以为这件事令乔熹不高兴，便说：“抱歉。”

    乔熹笑笑，“没事，我就是想问清楚是怎么回事，没别的意思。”

    乔熹掏出手机看看时间，都快一点了。

    “那个让你忙了一个上午，我请你去吃饭吧。”

    今越也没动手术什么的，今天的针也打完了，出去吃饭不会有什么影响。

    附近一家中餐厅。

    入座后，乔熹说：“程总，麻烦你帮我照顾下今越，我去下洗手间。”

    乔熹到洗手间，立刻给许染打了一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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