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是啊。 霍砚迟现在是植物人。 她去了,她也什么都问不到。 乔熹沉痛不已,慢慢蹲下去,环抱着双臂,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她想她的牧野哥了。 她这一生,最大的遗憾的就是那日她没有拦住季牧野。 她无数次想过,那天她如果倔强一点,撒波一点,非不让他,是不是他就不会走了。 她当时都有不好的预感,她让他一定要小心,一定要回来。 她做过无数次设想。 后来,她明白了。 事情已经发生,不可能再来第二次,她的设想都没有用。 即使真的会来第二次,她知道季牧野依然会选择义无反顾地归队参加任务。 从雪山上那次雪崩事件,她该知道他身上的责任,他本人坚定不移的信仰。 想到这些,乔熹的眼泪流的更凶了。 他怎么就丢下她一个人走了。 看到她哭,霍砚深瞬间慌乱了,赶紧蹲下去,难受地说:“你要见我大哥,我带你去就是,你能不能不要哭了?” 乔熹扭头看向一脸自责又心疼的霍砚深。 他以为她哭,是他不肯带她见他大哥。 “对不起,我不该惹你哭。” 霍砚深伸手去擦乔熹的眼泪。 他以为是他把她惹哭的。 这一刻,乔熹是脆弱的。 她一头扑进霍砚深怀里,哭出了声。 霍砚深僵住了。 她好久没有主动靠近过他。 他很震惊,心脏都被她撞软了。 可他又很愧疚,是他把他惹哭了。 他捧起她的脸,拇指拭着她的眼泪,任由着她哭。 许久之后,乔熹的哭声弱了,霍砚深才横着把她抱了起来。 本就虚弱的乔熹,又哭了这么久,全身没什么力气,温驯得像只猫似的窝在霍砚深怀里。 他抱着她走进医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