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于谦、李贤等六部九卿众臣纷纷出班附议:“臣等恳请陛下自省,以安社稷!” “?” 朱祁镇傻眼了。 就没一个人替朕说话? 王敬说好的朝中有人相助的呢? 怎么就朕一个在狗叫? 朱祁镇环顾群臣。 殿中群臣皆低眉顺眼,彷佛不认识他。 “你们......” 朱祁镇怒火攻心,踉跄后退,被身后一名锦衣卫扶住。 “好,好你个徐闻!” 朱祁镇咬牙切齿,吼道:“你既要废我,就来啊!” “老臣遵旨!” 徐闻转身,对司礼监太监金英道:“传旨,皇帝心疾复发,自今日起,由皇太子监国理政。” 金英低头领命,不敢有半句违逆。 当天,内阁联合司礼监草诏迅速颁布:“皇帝勤政日劳,需退居养疾,即日起,于南宫静养,非诏不得见,太子朱见深暂摄监国。 朱祁镇再度被送往南宫。 夜色沉沉,凉风如水,沿路宫灯低垂,照不亮帝王失势的影子。 朱祁镇神情呆滞,一言不发,宛若木偶,任由人带着往前行。 直至南宫高墙之下,那道曾囚他八年的旧门再度显现眼前。 朱祁镇脚步一顿,怔怔看着那座熟悉得近乎噩梦的宫门,心中一股冰凉自脚底直冲天灵。 他猛地回头,怒目而视王敬,声音沙哑带着近乎疯狂的质问:“王伴伴!昨夜你不是说,此举必成?你说江南士绅已准备就绪,群臣将倒向朕!为何今日朝堂之上,无一人应声?为何朕还是回到了这该死的牢笼?” 王敬闻言,神色不变,只是轻笑,拱手一揖:“陛下恐怕是认错人了,奴婢并非什么‘王伴伴’,奴婢姓王名景,景泰的景,职司东厂档头,奉命监视陛下行止。” 朱祁镇顿时如遭雷击,身体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他脸色煞白,瞪大双眼,喃喃问道:“你不是……不是乾清宫的御前侍从?不是朕的心腹?” “心腹?” 王景微微一笑:“奴婢的确站在您身边,但身为东厂之人,始终听命于越王殿下,奴婢的职责,从头到尾,就是看住您而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