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究竟是谁不知好歹,那就不好说了。 “没错,我就是这样不知好歹,”沈知夏面容平静,不紧不慢的道:“既如此,你为何不同意休夫?若是你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和离也是可以的。” 有区别吗?和离也会被人戳着脊梁骨笑话,这让他在同僚面前如何抬得起头? 见她如此咄咄逼人,陆砚之双手紧握,强忍着怒气道:“沈知夏,明日是母亲大寿,今天的事情先放一放,咱们以后再慢慢商量。” 说到这,他语气一沉,眯了眯眼,威胁道:“但若你还要揪着不放,害的陆府明日在客人面前丢了面子,和离之事,想都别想!” 话音落下,陆砚之拉着苏雨柔转身离开。 沈知夏看着他们的背影,手指敲打着桌面,笑容越来越冷。 陆砚之方才这番话在她看来,不过就是缓兵之计而已。 陆家府库亏空,秋收前的三个月根本无力支撑。 继续吸她的血,是眼下最省事的法子。 和离一事,不光陆砚之不会同意,便是老夫人也不会准许她离开陆家。 眼下,想要摆脱陆家获得自由身,只有两个法子。 一个是说服娘家人出面,给陆家施压。 一个就是将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将陆砚之近亲媾和的事情给传出去,逼着他不得不同意。 这第一个法子,沈知夏想了想就放弃了。 虽然她父亲沈修远是朝中御史,但她并不受父亲待见,母亲死后沈家也从未给她撑过腰。 不然,陆砚之怎么敢如此欺辱于她? 所以,可行的法子,只有第二种。 只是现如今她被软禁在院子里,想要将陆家的丑事宣扬出去,难如登天。 如此一来,明日老夫人的寿宴,就成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只是不知道,当老夫人收到她准备的寿礼之后,会作何表情? 翌日,午时。 “吉时已到,孝子奉茶!” 府上的老管家一声高喊,满府宾客纷纷看向高堂之上,穿着千寿衣、红光满面的陆老夫人。 按照规矩,身为长子,陆砚之本该携手正室夫人一同奉茶,而身为表小姐的苏雨柔,应该排在后面才是。 但陆砚之根本九没有理会沈知夏,反而带着苏雨柔一同跪下来,给陆老夫人奉茶。 这一幕十分不合规矩,但客人们却并没有觉得多奇怪。 “听闻陆老夫人的胞弟病逝之后,老夫人便将这个孤苦无依的外甥女接到府上照顾,至今已有两三年了。我本以为这位表小姐寄人篱下,日子不好过,结果居然能和陆公子一同奉茶,地位比陆家少夫人还要高上一筹。” “陆家可都是‘忠厚’之人呐,哈哈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