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让陶建觉得最惊艳的还是那道贯穿左眼的疤。 沈之奕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些凝固的树脂裹着细碎的麻布涂抹在了眼皮上方。 在用烟熏的木炭搁树脂旁边划拉了两下。 眨眼间就成了一道狰狞可不得陈年老伤。 “我娘哟!” “沈大哥,你到底有多少惊喜是我们还不知道的。” 沈之奕对着铜镜调整胡须的角度。 那一撮山羊湖也是用马尾毛精心粘上去的。 “记住了,进去的时候眼神一定要狠,但不能失了精明。” “像刀疤脸这种人最是看不起畏缩之辈,你要是勾勾索索的进去,他反倒是小瞧不起你了。” 男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两颗用树脂特制的豁牙,配合着歪斜的斗笠和补丁摞补丁的粗布衫,活脱脱一个在江湖摸爬滚打多年的亡命之徒。 陶建倒觉得他那嘴豁牙倒是能查许多洋芋丝儿了。 此时后院儿里沈之奕正陪着刀疤脸继续推杯换盏。 他趁人不注意将酒泼在地上,做出豪放不羁的样子。 “大哥,咱这寨子选的真是好地点,易守难攻,再加上兄弟们的狠劲儿。” “朝廷那帮龟孙儿来了也是送菜。” 这话正戳中刀疤脸的仰柱,他仰头大笑,拍着沈之奕的肩膀说道。 “好,就冲你这话咱们今天晚上不醉不归,你跟我呀,真是投缘。” 两个人推杯换盏之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天光大亮的时候。 沈之奕早就喝过解酒药,象征的那几杯根本醉不倒他。 等到了下午,沈之奕便跟着刀疤脸一起往着山寨出发。 陶建早就带着先锋营的兄弟们暗中埋伏在了他们上山的必经之路上。 他们趴在枯树后的草丛里盯着蜿蜒山道上晃动着火把。 先锋营的几十个兄弟们分散在两侧崖壁上,腰间还缠着沁了油的麻绳,怀里还揣着用兽皮裹着的石块。 雄山漫不经心的待在那里,嘴里叼着一颗枯萎的狗尾巴草。 “呵,也不知道整这些故弄玄虚的东西有何用?” “就好像真的能把人都给弄死似的。” 陶建听了熊山冷嘲热讽的话,直接开呛道。 “熊山你这嘴不会说好听话就闭上。” “你以为我们还会相信你吗?相信你的那些兄弟早就被你抛在这山上了。” “你也不怕大晚上的那些兄弟又回来找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