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玩意儿连她都不会。 有次看母亲绣十字绣,自己心血来潮想试试,结果把手指头扎得全是血。 嵇寒谏却已经坐下,宽厚的肩膀微微弓起,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捻起细细的针线,动作竟意外地熟练。 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神情专注又认真。 “以前野外拉练,长期就那一套作战服。”他一边缝着,声音低沉平稳,“高强度动作多了,衣服扯裂是常事,都得自己缝。”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跟她提起以前在部队的事。 寥寥几句,林见疏却几乎立刻就脑补出了他风餐露宿、搏命训练的艰苦画面。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又软又疼。 很快,男人停下动作,侧过头,用牙齿咬断了线头。 “好了。” 林见疏接过裙子换上,再将那枚盘扣扣上,竟和新的一模一样,严丝合缝,半点都看不出被扯坏过的痕迹。 她再看向嵇寒谏,愈发觉得这个男人好像什么都会,就没有一样是他不会的。 从酒店出来,外面一片风平浪静。 林见疏特意留意了一下,根本没有陆昭野说的“带人闯进去”的迹象。 他闯的到底是哪里? 她心里疑惑,到底没有问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