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姜宿被这么一问,才想起来这件事。 住在镇上书院,每个月要交二百文的房号钱。 他先前装阔绰,因此每斋十人,一共二两的房号钱都是他来交,他也从未把二两银子这样的小钱放在眼里。 甚至,他每次宴请同窗,一顿就要花去五六两,他也丝毫不会心疼。 可如今,苌楚把钱都要了回去,而他手头也没有能变卖的东西,总不能真把那些书给卖了吧? “斋长,我今日想请一日的假,劳烦你跟夫子说一声。” “好,你去吧,我帮你说。” 斋长倒是好说话,平时姜宿没少请客吃饭,此刻也没多问。 况且姜宿在书院一直以富家公子自居,很多人都知道他手里有钱,斋长也不会觉得他会交不上二两银的房号钱。 姜宿微松口气,还好斋长没有怀疑,看来他要尽快去找苌楚说清楚,跟他重归于好。 他还在读书,开销大,没了苌楚这样的蠢货给他送钱,明年的束脩他恐怕都交不上。 姜宿离开书院,找到捎带他来镇上的村民,刚好对方买完东西准备回去,又重新把姜宿捎带回去。 魏氏见到自家儿子去而复返,一进院子便问:“儿啊,你怎么又回来了?” 姜宿深深地吐了口浊气,“今日斋长提醒我,该交书院的房号钱了。” “要多少?”魏氏心里一咯噔,她现在手里是真的没钱了,这两年习惯了大手大脚的花苌楚送过来的钱,再让她紧巴着过日子,她又岂会愿意? 再者,那男人十五年前离开的时候,可是给她留下了一千两的银票,她这些年就没吃过什么苦。 “二两。” 魏氏为难道:“娘如今手里,也就只有几百文了。儿啊,要不你去找苌楚说清楚,我看她对你还是有心思的。她追着你两年,怎么可能忽然就变了心思?” 找不到那男人,儿子将来读书的钱都拿不出来。 看来,她要找机会去一趟京城,打听一下那男人的消息。 只是不知道十五年过去,那人是否还活在世上。 姜宿也同样认为,苌楚不会忽然变心。 她故意跟他划清界限,故意说出那些绝情的话,不过是还在生他的气罢了。 只要他给她个台阶,跟她说几句好听的承诺,这女人就定然还会像以前一样,追着他跑。 “先做饭吧,吃完饭我再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