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贾政一听贾宝玉三个字,横眉竖眼,直斥道。 “老祖宗。” 贾宝玉吓得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躲在贾母怀中。 “不过是些小儿玩笑,你何苦来吓他。” 榻上贾母一脸不愉的看着贾政,颤巍巍的声气在堂中响起。 “妹妹。” “他们怎么欺负你的?” 只手抱着小惜春,贾琰丝毫没有理会旁人,温和的问道。 ‘啊这?’ 几乎所有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贾琰可是‘宠妹狂魔’,为了小惜春,那是会杀人的。 霎时间,迎春、探春等女的目光不由得投向了邢夫人,邢夫人已经吓得有些头皮发麻。 “哥哥。” “宝二哥说不让我们习武,只许我们陪他顽。” “大太太说我们不像个女儿家。” 小惜春记不清全话,挑捡了些重点,恰恰是这些重点已经让荣庆堂的氛围变得异常诡异。 “畜生,畜生!” “无知的业障,成日里就知道与姊妹们厮混,圣人文章,认得几个字?” 贾政气的面如金纸,大喝道:“来啊,拿了他,今日再有人劝我,我把这冠带家私一应交与他与宝玉去,我免不得做个罪人,把这几根烦恼鬓毛剃去,寻个干净去处自了,也免得上辱先人下生逆子之罪。” 左右下人见状,哪里敢动手,一个个都是啖指咬舌,任由贾政喘吁吁直挺挺坐在椅子上,满面颓唐。 “去助政叔。” 扬了扬手,贾琰淡淡道。 “是。” 跟在他身后的两名佩剑女侍大步朝着榻上走去,一把将贾母怀中的贾宝玉拽了出来,押在堂下。 “老祖宗救我。” 贾宝玉吓得浑身发抖,连忙哀求道。 “你这是做什么?” 贾母不忍心,想要劝说贾政,怎料贾政眼都红紫,回道:“母亲,若您还认我这个儿子,二房还是我当家,今日便不管了,素日皆是你们这些人把他酿坏了,到这步田地还来解劝,明日酿到他弑君杀父,你们才不劝不成!” 听到这里,贾母根本不敢管,更不能管,贾政才是贾宝玉的亲生父亲,管教亲子有何错? “将这孽障带出去。” 此刻,贾政眼圈通红的吩咐道。 “嗒嗒!” 两名女侍二话不说,押着贾宝玉出了荣庆堂,就在院中,贾政唤来下人小厮,寻了老虎凳、大板子,两个人摁住贾宝玉,贾政亲自上首。 “啊!啊!啊!” 贾宝玉的惨叫声响彻内院,让人闻之色变。 “大太太不应该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小惜春不像个女儿家。” 堂中,贾琰脸色一沉,话锋直指邢夫人:“习武之事乃是本侯应允,亲自命人教养妹妹。” “大太太是在指责本侯处事不端吗?” 邢夫人积怨甚深,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抬起头,大声道:“世代簪缨之族,名门勋贵公府,教出的姑娘自然是知书达礼,怎能像乡野蛮妇一样粗鲁。” “我只听过军中行伍之人习练武艺,为得是浴血搏杀,换来功勋官职,还从不知有女子从军。” “住嘴!” 没等邢夫人说完,贾赦已经忍不住了,怒声呵斥道。 如果不是今天这么多人在,他现在恨不得一棒子打死眼前这个蠢妇,这些话也是她能说的? “无知蠢妇,贾家怎容你在此放肆!” 贾琰脸上寒意越发的凛冽,冷声道:“姑且不论远了,前明有忠贞侯秦良玉以巾帼效命疆场,古所未有也,迹其忠忱武略,足愧须眉已。” “秦家人投效太祖,得以获封忠贞侯爵位,位列开国四王八公十二侯之一。” “你在这里猎猎作吠,难道是以为贾家上下都是如你一般的蠢物?” “你” 邢夫人被这一顿输出气得面红耳赤,一口闷气差点上不来。 “我问一句,老太太,赦叔。” “都中勋贵哪一家的女子以知书达礼出名,不习武艺?” 贾琰的目光从贾母、贾赦身上掠过。 “唉!!!” 贾赦摇了摇头,长叹了声。 “不曾听过。” 榻上的贾母神情格外复杂,回忆道:“武勋之家怎能不学武艺,开国之初,多少公侯嫡女一身骑射技艺不输于男子,老身亦是其中一员。” “这些年来,勋贵忘却了先祖骁勇,别说女子,就连男子都少有骠锐。” “嘶!!!” 迎春、探春、薛宝钗不禁咂舌,原来这才是开国勋贵的底蕴吗? “你可听仔细了。” 凝视着邢夫人,贾琰一字一句道:“女子习武本就是我等勋贵之家的传统。” “是我错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