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三年前,是你在水崖寨杀了昌回国的人吗?”那男声问着。 宴菱低头看着地上的灰,答了声是。 头顶那人又问,是何时何地,又有什么人在现场? 宴菱一一应着。 整个过程对答如流,仿佛是早就准备好的答案。 “那本官问你,那水崖寨中,有多少妇孺在内?你在其中,又杀了多少人?” 这话倒是问在了点子上。 宴菱沉默了一会,才道:“大人,我只杀该杀之人!” “什么是该杀之人?”那男声又问。 “恶贼抢夺我军粮草,该杀。我进水崖寨夺回粮草,那些举刀刺向我的人,该杀。” 这话答得光明磊落,清清正正,一点不像是在审问犯人。 那负责审问的官员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本官问你,有没有杀过什么妇孺?” “…杀过吧,有一个妇人死在我的手上。”宴菱想了一会儿道。 “大胆!”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滔天怒意。 “本官问你,你可认得这木牌?” 接着便有人端着一块案板上前,案板的最中心处搁着一块方形木牌。 那木牌半个巴掌大小,刻着一尊造型奇特的菩萨。 “认得,这是一块佛牌。”宴菱道。 “佛牌你从何处来?” “从水崖寨中带回来的。” “什么地方?哪一处?可是你杀的那个夫人的?”男人的语气非常急促。 “不是,那妇人死了,什么都没留下。这佛牌,应当是一个盒子里面带出来的。”宴菱停顿了片刻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