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族中有规定,任何兽人不能粗暴地对待外族兽人,除非该兽人与部落发生冲突,但也要由族长处置,苏白白无论如何是没有资格对苏念悠的兽族动刑的。 苏白白脸色陡然间变得惨白,她嗫嚅着推卸责任: “不不……不是这样的,是母亲下令让守卫关押姐姐的兽夫的,是姐姐的兽夫伤害了我,我……我才……” 苏母上前想要维护。 “好了,苏珩,白白她也是担心你的安危,是苏念悠说的太过分了,那三个兽人只是受了点皮肉之伤,也没有死,不要对你妹妹发火。” “闭嘴,无论如何,苏白白不该进地牢!” 苏珩的厉声呵斥让在场的兽人都虎躯一震。 苏珩作为确定的下一任首领,在部落里的话语权仅次于父亲,没人敢忤逆苏珩的决定,就连受人尊敬的苏母也要听从苏珩的命令。 苏母挂不住脸的尴尬地搂住苏白白,看向从雪崖回来后就偏袒苏念悠的儿子,心底更是厌恶苏念悠。 “这件事等父亲醒来后,我会告诉他,一定会补偿你和你的兽夫。” 苏珩面色认真地朝苏念悠保证。 苏念悠冷冷的扫了一眼藏在苏母怀里的苏白白,虚假的关心覆盖在荫翳的怨恨上,盯着她的眼睛里都藏着算计。 而这里在场的所有兽人,除了苏珩,无一人站在她的身后。 苏念悠难以想象,神海里的那只小猞猁是经历了多少个这样被冤枉陷害的日夜后精神崩溃,只能离家出逃的 #### 苏念悠心系受伤的兽夫,从巫医那里拿了些草药后,步履匆匆地朝洞穴赶去。 回去的时候,裴荆川和陆泽都坐在洞穴外。 漆黑的天,只有洞穴里燃着的一点火光微微亮着,照亮洞穴外两道瘦长的身影。 裴荆川眺望着远处的月亮,听到了脚步声后,目光呆呆地看向她。 而陆泽早就听见了动静,却梗着脖子不愿看她。 裴荆川:“白沐刚才醒了一下,我把药喂给他后,一会就又睡过去了。” 裴荆川就像是憨厚可靠的家仆,整齐有序地完成了苏念悠的安排。 甚至还顶着一身的伤,默默地收拾了洞穴里外的卫生。 苏念悠欣慰地点头,放轻了声音。 “我先进去看看白沐的伤。” 第(2/3)页